过两年就全家死绝!
姜二牛被方衙内的狗腿子们扣押着,舒墨庭回去筹钱,大约半个时辰之后,舒墨庭带着银子来了。
方衙内检查了一番,啧啧道:“这么有钱,还为了二十两银子卖侄儿,舒秀才你还真做得出来!”
舒满仓闻言心就尖锐地疼了起来。
是啊,二弟随手就拿出来五百两,但还是为了二十两把小山卖给别人折磨。
他们当自己一家是啥?
是牛马畜生,往死里用当爹娘的,再将崽子给卖了!
舒墨庭内心的火真的是压都压不住了,他拱手道:“还望衙内慎言,人不是我卖的,我也不知情。”
然后狠狠地瞪了一眼舒满仓。
脸上写着:狗东西你不仁别怪我不义!
你等着!
老子不要钱也要弄死你!
哼,你以为县令真想要你这一门穷亲戚?
等死吧!
统统去死!
方永璋不以为意地摆摆手:“行行行,不是你卖的!”语气之轻蔑,让舒墨庭十分恼怒。
“滚吧!”
“别在本衙内面前碍眼!”
方永璋赶狗似的把他们赶走,他又拿出钱来把门外的捕快全打发走了,这才跟着舒春华进堂屋。
全福回话说:“他家没那么多钱,小的瞧着他拿了一套宝石头面去当铺典当了八百两银子。”
“那套宝石头面是真真儿好,小的只见过咱们家夫人过年的时候戴过那样式儿的头面,平日里都没瞧见过。”
他娘都宝贝得只能过年才戴的宝石头面,舒墨庭居然有!
方永璋:!!
他不由得问舒满仓:“伯父,你家以前干啥的?”
舒满仓也很纳闷儿:“我家以前祖祖辈辈都是务农的,我爹之前,家里就没有出过读书人。”
“也就我爹供我读了几年书,后来有了老二,就不让我读书了,供着老二一家子读书!”
方永璋就更疑惑了:“乡下富户要供一个读书人都难,据我所知,有些地方甚至是举全族之力供养一两个读书人,你爹哪儿来的那么多钱?”
以前舒满仓也没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问他,他一个埋头干活儿的也不知道。
不过心中亦是起了疑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