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容反握住他的手,却不知怎么安慰。
这时,路江进来,说:“王爷,余大人来了。”
景容说:“请他进来。”
小一会,余大人和余巍进来。
“参见王爷。”
“余大人怎么这么晚过来?”
余大人拱了拱手:“草民已经没有官职在身了。”
提醒景容。
“你这老狐狸,何必在本王面前打字谜。”
“草民不敢。”说着,他转向纪云舒,“其实今天来,我是想谢谢纪大人,要不是你,我恐怕已经人头落地了。”
纪云舒说:“余大人客气了,我说过,你若没有杀人,我定还你清白。”
“不管如何,要不是容王和纪大人,草民这命……”他苦涩的笑了笑,又叹了一声气。
景容问:“你今日来是有事吧?”
“实在瞒不过王爷,今日来是想知道朝堂……”
忽然被景容打断,“余大人,你现在已经不是朝中官员,所以朝堂上的事你也不要多问,本王知道你心系朝堂,可是有时候做个糊涂人也不是不好。”
“草民只是担心。”
“本王在京一日,你就不用担心,你今日过来的目的本王也知道,但本王还是那句话,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管了,安安心心在府中养病就是。”
余大人心里有千言万语,全都被景容看穿了,只好将心里的话全数给咽了回去。
“是,草民明白了。”
不再多说了。
余巍在旁,向容王道;“下官愿为王爷效劳,只要王爷一句话,下官在所不辞。”
景容上下打量他:“余寺正有心,本王明白,若用得上你地方,自会告诉你。”
“是!”
忽然——
纪云舒注意到了余巍手腕上的异常,问了一句:“余寺正,你这手?”
余巍撩起袖子,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疹,他说:“最近得了红疹,已经看了大夫,不是很严重,而且这病也常见。”
“哦?很常见吗?”
“工部郎中王大人也有这个病,其实也就是小病,一般都在秋末时分患的,只要那三个月以内不喝酒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