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天,楚战跟苏知非两人一无所获的从翰林院回来,然后就听说楚勤被楚瞿砍了的事。
虽然楚勤已经没事了,但楚瞿砍伤太子这件事证据确凿,皇后调查清楚之后现在已经把人交给皇上处置了。
“你不去看看?”苏知非问他,“怎么说人家平日里也一口一个皇兄的叫你呢。”
楚战却道,“你就不觉得奇怪吗?楚瞿得是有多蠢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伤害楚勤?”
苏知非初始的确没想到,后来他一提点,她想了想,的确有鬼,“就算楚瞿看不顺眼楚勤早就想教训他,但是至多拳脚上逞逞英雄,怎么会傻到用剑伤他呢?”
楚战想了想,后又满不在乎道,“不过对我们来说也不重要,楚瞿完蛋,端康王也得跟着倒霉,正合我意。”
苏知非被他这么一说也不甚在意了,就是心里始终觉得有什么不对,她好奇,所以出去打听,前因后果都清楚之后心里还有一个疑点。
楚瞿身边的小厮怎么能事先知道楚勤要用哪把剑呢?
小德还没进去就说肚子疼去方便了,剑都没选,怎么给人家机会动手脚?
后来楚勤也听出破绽来了,皇帝再问的时候就让小德赶紧改口,横竖没人会怀疑是他动手脚,再者又有萨耶作证人,楚瞿这帽子扣脑袋上是肯定摘不下来了。
苏知非打着楚战的名号去看望楚勤,伤的还挺重,她啧啧叹气,“世子下手也太狠了,这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去。”
楚勤请她坐,笑说不碍事,“养几天就好了,不过我不能出去消息闭塞,不知道世子哥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世子伤害殿下证据确凿,但世子坚称自己不是故意的,皇上赐了五十大板,关押宗人府了。”
宗人府是专门用来关押犯事儿的宗族子弟的,基本上皇上不说什么时候放出来,就得一直在里面待下去。
楚勤脸上有片刻愧疚,“都怪我,当初不跟世子哥比试就好了。”
其实皇上有意借这件事来搓搓端康王的锐气,楚勤的事正好是一个契机,再者,是他被伤,他又有什么错呢?
苏知非安慰他,“殿下没错,世子这么嚣张跋扈,确实应该惩罚,端康王教子无方,皇上勒令其好好反思,部分军权也暂时交还皇上了。”
这下从他眼底看到的愧疚就少了,“这件事闹得挺大。”
“是啊,世子身边的小厮也是个聪明人,趁着那么点儿时间技能在剑上动手脚,他是算好了小德会去拿那把剑吧。”
楚勤闻言,抬眼看她,眼底有什么情绪转瞬即逝,“事情都过去了,我也伤了,他也受罚了,没什么好计较的了。”
苏知非目光在他脸上一转,点点头,“殿下说的是。”言罢站起来,“微臣还有事,就不叨扰殿下了,微臣告退。”
楚勤闭闭眼,“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