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家有厂长撑腰,没看到吗,江厂长对叶秘书唯命是从呢,当然是跟叶秘书作对的人,都会被赶走。”
“外面传的那么好,没想到都是装的,果然,我妈说的没错,长得好看的女人,心思肯定恶毒。”
“哎,知人知面不知心,都小声点吧。”
叶珍珠懵逼的眨了眨眼睛,怎么一下子就被冠上了恶毒残忍的名声?
是她平日太好说话了?所以这些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?
想到这个,她的脸瞬间黑了。
她自已感觉,前世活得戾气太重,看谁不顺眼,就玩死他,来到这个世界,她觉得平静许多,收敛了一身的戾气,想要好好过,没想到,竟让人踩到她的头上来吗?
她缓缓的合上书,放在灶台边上,缓缓走到梁梦跟前,看着随着她的离近,越发哭的响亮,还不停磕头的人,她轻轻的用手抬起了她的头。
勾唇淡然一笑,“梁梦,你说,我欺负你?让我放过你?”
梁梦一愣,随即哭的梨花带雨,“珍珠,我、我求你,不要让厂长——啪!”
叶珍珠一个响亮的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脸上,随即美眸一眯,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“自已为什么被开除,被赶走,心里没点逼数?大清早来我这儿哭丧?”
说着她用手拍了拍她凄惨的脸,冷笑一声,“欺负你?揍你,我何时遮掩过?本、我就是看不起你这恶心吧唧心思恶毒的女人,有问题?”
她一把把她甩开,嫌弃着在她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不明液体,淡声说道:“你爸妈为何会打死你?连亲爸亲妈都会打死你,把你这个亲生女儿卖到大山做共妻,你说说你,你得做出多大的缺德事儿来?
书记给你留点面子,不想让你以后连人都做不了,所以没告诉众人你为了一个工作,找人把亲弟弟打成残废,把哥哥推下楼差点没命,更没有告诉众人,你高中时期,我们老师只是让你上课不要睡觉好好学习,你就让你割尾会的爹给他随便安个罪名发配去打扫厕所了。
你说说你,到现在了,还敢玩心眼,看来还是给你的教训少了!”
梁梦凄惨一笑,从地上爬了起来,“你是军长的女儿,你是厂长的媳妇儿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说着她缓缓站起身,看着叶珍珠那张愈发娇嫩艳丽的脸,眼里闪过恶毒和恨意,声音确实凄楚,泪珠滚落,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一个小老百姓,说什么都不会有人信。”
“叶珍珠,以前在学校,你就是这样,你仗着你爸是军长,妈是大学教授,你总是高人一等,让班里的人都听你的话,谁敢不如你得意,不用你出头,都有人替你收拾了。”
“来到这里,我只是不想被卖去做共妻,只想好好工作,你为什么连这点小要求都不肯答应,非要赶我离开?”
“我才刚来,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,对不起厂子的事儿,你们为什么容不下我?”
“我都这么惨了,这么求你了,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?”
杨红一直在帐篷门里观察着,犹豫着,她想了又想,觉得应该帮梁梦一把。
这,毕竟是第一个想抱她大腿的人。
更何况,她觉得梁梦说得对,如果梁梦不在了,叶珍珠很可能就要对付她了。
但她还是有点害怕霍忠良。
霍忠良这个人,心思太深沉了,几年了,她永远都看不透他想什么。
想到霍忠良这几天碰都不碰她一下,每天晚上宁可睡到办公室,睡到帐篷里的椅子上,都不肯上床,她就觉得,都是因为叶珍珠的关系。
小蹄子,左一个霍叔叔,右一个老霍,真是太不要脸了,天生就是勾搭人的贱蹄子!
对!
她必须帮梁梦,否则梁梦走了,这里就剩下自已孤军奋战了!
“是啊,珍珠,你就不要跟小梦计较了,她大老远跑来,也是想为国家建设出一份力,你就放过她吧!”
不远处,江君泽瞄了一眼脸色发黑的霍忠良,率先朝前走去。
呵!他刚走没多长时间,这么多人就围攻他媳妇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