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叶珍珠就伤心的呜呜呜的哭了起来,最后由小哭变成嚎啕大哭。
地上正在穿衣服的江君泽手一顿,眉头轻轻一皱,她,不愿意?那昨天为什么那么主动,还叫的那么——?
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儿,他不禁抿了抿唇,瞅了眼蒙着被子的身影,仿佛能看到那曼妙细腻的身体一般,挑了挑嘴唇,手上动作加快,穿起衣服便出了卧室。
小丫头也许是不好意思?他离开,她便不会尴尬了吧?
听到关门的声音,叶珍珠一把掀开被子。
差点捂死!
可随之而来的便是疑惑。
眼前的环境让她迷之一惑,十几平的屋子,摆着一张双人床,一个淡黄色梳妆台,淡黄色衣柜,一张椅子,再无他物。
不,让她奇怪的是,这些家具上都贴着半个巴掌大的‘囍’字,再转眸看去,床头上贴着一个大一些的‘囍’字。
可随之而来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。
她看到了一双秀气娇小又白皙的脚丫子!
她那38码的大脚,啥时候缩小了?
这长腿?
这手?
啊——
一声尖叫,响彻整栋小别墅,叶珍珠惊慌失措的爬到了梳妆台跟前,看向上面的镜子。
完了完了!
这酒喝的,不仅被拉去整容,还被卖到村里结婚了!
这镜子里的女人虽然长了一个鹅蛋脸,可那双眼睛跟个狐狸似得,看着就妖里妖气的,要死啊~
楼下。
一对儿五十多岁的夫妻,一个近三十岁的男人,一个十二岁的男孩儿,四人坐在餐桌面前,听着楼上的声音,面面相觑,老两口欲言又止,小男孩没什么反应的吃着面前的粥。
好一会儿,江家女主人轻轻皱了皱眉,“君泽,这个叶珍珠怎么回事儿?一大早鬼哭狼嚎的。”
江君泽没什么反应的继续吃饭,关键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。
江君泽的老爹姜宏远说道:“你三天后去海岛,她怎么弄?那边厂子刚建——”
这么个娇娃娃留在家里,他感觉不是什么好事儿,带走,又不合适。
虽没说完,但大家都知道什么意思。
叶珍珠,叶家千金,从小娇养长大,那是走路都嫌脚疼的主儿,吃饭从来都精细,大院里的瓷娃娃,关键是这女娃子不知咋长的,和叶家人一点不搭边,长得那叫一个妖娆,一张脸连女人看了都脸红,但,所有人都默认,她是可望而不可娶的存在,可这个叶珍珠以前似乎很讨厌江君泽,嫌他冷,嫌他凶,嫌他不温柔,不会说话,总之,江叶两家交好,这两人也不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