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为了保住玉念琬的命,朱雀将自己的灵力注入她体力护住,现在完全排斥任何人的进入。
琼夜捂着胸口站起来:“身体上病,伤也不重。
确实就是受了刺激,她自己不愿意醒过来。”
大家都忧心忡忡,担心不已。
为了不影响其他人历练,大家一致决定冯漾先带着大家离开,继续历练。
玉晴鸢和慕知悦留下来照顾玉念琬,等她好了再跟上,实在不行她们就直接回去沧澜巅。
白露:“我要跟着娘亲姐姐!我要跟着娘亲姐姐!”
琼夜:“你们两个女孩子太危险,我留下来保护你们。”
冯漾点点头,也只能先这样了。
一些一直消极历练的弟子悄悄嘟囔:“其实咱们可以一起等等的,不是多想等她们,主要是不想历练。”
最后被揍了一顿终于“雄赳赳,气昂昂”地上路了。
白露走过来用力踢了琼夜一脚:“什么叫两个女孩子,我也是女孩子!”
那一脚在琼夜看来还不如挠痒痒的力气大,他奸笑着把小姑娘的头发全都揉乱。搞得白露活像个小疯子。
“你个小鼻嘎还女孩子上了,你都不是人。”
两人一直打打闹闹,最后都被玉晴鸢给赶出去了。
慕知悦一直都坐在床边,用凉毛巾敷在额头上:“怎么晕倒了还发烧了呀,明明刚刚还好好的。”
玉念琬一直都不见醒,而且看着情况还越来越严重。
其实她的意识早已不在这个时空。
她以一个第三者的视角又重新经历了一遍自她出生起所有的苦难。
那个小姑娘,从小连一顿饱饭都没有吃过,常常瑟缩在角落,渴望有一束光来将她照亮。
那个看不清脸的母亲将她丢在孤儿院的门口,头也不回地就走了。
小念琬:“妈妈!别走!别走!”
站在一旁呆呆看着这一切的玉念琬落下泪来,她想去抱抱那个小姑娘,抱抱曾经的自己,但却根本就触碰不到她,伸出去的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。
玉念琬:“既然不想要我,为什么要生下我。”
在打骂和饥饿中,她终于长大,但性格孤僻,不愿与人相处,只想一个人锁在角落。
她的耳边常常有各种呢喃声,但却从来没有听清过说的是什么。
玉念琬走过去坐在长大一些的自己身旁,也和她一样蜷缩着,抱着自己的双膝坐着。
“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错,为什么都要打我。”
那天孤儿院里来了几位义务医生,一个穿白大褂的握着她的手问了她很多奇奇怪怪的问题,后来对院长说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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