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看情况,喂给祁琛吃。
裴知珩点头应好,拿着药物离开。
……
“裴叔,你这么快就将宋大夫请来了吗?”
裴知珩一走进房间,小萝卜头祁煜便迎了上去。
见他孤身一人,身后并没有跟着宋大夫,他眼中划过一抹不安。
“裴叔,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呀,宋大夫呢?他为什么没来呀?”是担忧我们付不起诊费吗?
后面这句话,他没有勇气说出口。
只耷拉着肩膀,情绪有些沮丧落拓。
“阿煜,宋大夫进山采药去了,不在家,得傍晚才能回来。”
见他情绪低落,担心他会胡思乱想的裴知珩,赶紧向他解释道。
听说宋大夫是进山了,并不是不愿前来看诊,祁煜的心情顿时阴转晴。
“裴叔,你在做什么呀?”
见裴知珩正坐在床边,手里拿着两根裹着棉花的小木棒,蘸着黄黄的药汁在阿兄的肚子上涂涂抹抹,他眼中满是好奇。
“帮你阿兄的伤口消毒。”
听说是给阿兄的伤口消毒,怕打扰到他的祁煜,赶紧闭上嘴巴,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候。
裴知珩先是用棉签蘸着碘伏,将伤口周围的黄水都清洗掉,接着又重新拿了两根棉签,蘸着碘伏将伤口清洗了一遍。
等伤口晾干后,他将云南白药的药粉轻轻抖在伤口上,接着贴上透气的纱布,在用胶布固定。
处理好伤口后,他伸手探了探祁琛的额头。
掌心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微拧。
“阿煜,去倒一杯温水来,好吗?”
祁煜点头,一瘸一拐的跑到堂屋倒了碗水折返。
“裴叔,水来了。”
裴知珩接过水碗,右手轻轻拍了拍祁琛的小脸。
“阿琛,醒醒。”
脑子昏昏沉沉,浑身就似被烈火灼烧着一般的祁琛,迷迷糊糊的掀开沉重的眼皮。
对上裴知珩满含担忧的墨眸,脑子一团浆糊的他,呆了呆。
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。
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唇瓣,他嘶哑着嗓音道:“裴叔?”
“是我。”
裴知珩应了声,伸手将他扶起来,让他半靠在床沿上。
接着将手中的退烧药喂到他嘴边:“阿琛,张嘴,把药吃了,一会儿就舒服了。”
祁琛看了眼他手中白色的小药丸,眼中划过一抹惊诧。
但他什么都没说,乖乖的张嘴将药吃了。
见他将药吃了,裴知珩顿时放心了不少。
守着他说了会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