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说,顾知梦被感动到了。
梅淑贞也不再主动提起这件事,权当顾梅雪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因为梅淑贞一直都在这边住着,顾知梦又要继续扮演靳安烈妻子,也要一直住在这栋楼里,幸好天天表示他一个人可以照顾好自己,不用她担心,这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她感觉自己长了一圈的肉。
梅淑贞对她这么好,也让她产生了要坦白的念头。
第三天晚上,她早早入眠,偌大的双人床上她只占了一个小小的位置,夜半时分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,迷迷糊糊听见有人跟自己说话,吓了一跳。正要起身又被人用力抱在怀里,耳边是男人酥哑的声音:“是我。”
顾知梦还是把他推开了,默默拉开距离。
“我很累,让我抱抱你。”靳安烈的声音也透着疲惫。
但顾知梦肯定不愿,两人僵持不下,还是靳安烈先投降,去浴室冲了热水澡,出来看顾知梦已经坐在床的另外一角正在跟左手上的手链较劲。
“它跟你很相衬,带着吧。”他这次去法国就是特意带回这条手链,很独特,需要特殊的方式才能取下,而且也有个美丽的传说。
三天一个来回,除了拍卖中的几个小时,他几乎全程待在飞机上,累得不行。
“有点不习惯。”顾知梦怎么也取不下,有些委屈。
“睡吧。”
靳安烈坐到床上。
“你要在这里睡?”她又被吓到,还记得那个轻浮的吻。
“不然呢?我们不睡在一起,明早怎么跟我妈解释。”靳安烈手上一伸,将她揽到自己面前,吻上她眉间,轻声说,“我保证不会对你怎样,只是睡在一起而已。”
“你,你离我远一点,我睡那头去。”
说完,她拿着枕头换了方向。
……
算了,靳安烈微笑看着她,躺下时将台灯关掉,很快进入睡眠。
第二天早上顾知梦是被脸上的一阵瘙痒弄醒的,看到靳安烈那张放大版的脸吓了一跳,紧接着又被吻了一下。
“早安吻。”他笑得狡黠。
“靳……”
“嘘,我妈在外面喝早茶。”他厚脸皮说,“我更喜欢你直接叫我老公或者安烈。”
她这才注意到,自己在靳安烈的怀中。
流氓,居然趁她睡着了占便宜。
“靳总,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,这跟最开始说好的不一样,你要是缺女人,随便出去招招手,肯定有大把的人趋之若鹜,不要再戏弄我了。”说到底她还是自卑。
靳安烈将她左手握在手心:“知道这条手链背后的意义吗?”
摇头。
“永恒,将你永远地锁在身边,如同手铐。作为代价,我要一辈子守护你,将你视若珍宝。”他用深邃目光紧紧看着顾知梦,“梦,我想跟你天长地久,并不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那么简单,你愿不愿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