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逃回自己的大本营秦岭,才能消除极度不适的恐慌感。
唯一让叶致远稍微定心的是,跟踪者们只是监视他,不敢真对他做点什么。
这里毕竟是帝都,没有谁敢光天化日之下搞死人。
所以叶致远才敢继续留下来。
他就不信自己的人脉斗不过江墨言!
接下来几天时间,叶致远又打了不少电话,去见了一些重量级人物。
和上次不同的是,这次叶致远吃了很多闭门羹。
没有谁敢再帮他对付天诺科技和林诺了。
全都表示爱莫能助。
叶致远人生头一次体验到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。
太可笑了,他可是秦岭叶家的嫡长子继承人!
居然在帝都请不动任何人。
叶致远心里很愤懑,然而他只能憋着,直到憋出内伤。
因为这次来帝都,叶致远是打着商务出差的名义,他暂时不敢让家族知道自己有一个情妇和私生子。
所以也就不能请家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动用更多关系。
然而叶致远不敢打电话回去秦岭叶家,家族却打电话过来了。
是他的二叔公。
“致远,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害家族损失惨重!”电话里,二叔公声音带着极致的愤怒。
叶致远从未听过二叔公说话如此愤怒,说明家族一定出大事了!
“二叔公,发生了什么事?您能不能说清楚?”
“哼,你还来问我,家族要是知道发生什么事,还会造成那么大的恐慌吗?”二叔公沉声怒斥,“致远,你很多年前在外面是不是包养了一个情妇,还有了一个私生子?你老实回答!”
叶致远心中一惊,感觉大事不妙。
他只能吞吞吐吐回答道:“二叔公,那都是快二十年的风流债了,您怎么知道的?”
“肯定就是因为这件事了!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那个情妇和私生子,害我们家族经营多年的走私业务付之一炬?现在船和货都被扣押了,还有港口也被查封!”
二叔公此言一出,叶致远霎那间感觉仿佛有一盆冰水从头到尾泼下来,把他浇了个透心凉!
“不、不可能!我们家族的走私业务这么多年无人得知,极度保密,怎么会被人发现?”
叶致远说完这句话,突然猛地反应过来。
“难道是江家出手了?我们货船走的那几条海上航线,真是江氏集团把持的?”
二叔公无比惊怒:“致远,原来你得罪了江家!你你你,可把家族害惨了!”
“绝对是江南华的儿子江墨言举报的!”叶致远气得咬牙切齿,“可是我们每年都花好几个亿上下打点,江墨言怎么能举报成功?”
“你个蠢货,看来你根本不知道江氏集团的厉害!”二叔公在电话另一头也是七窍生烟。
叶致远却很不服气:“我当然知道江氏集团背景很深,可难道我们秦岭叶家就差了吗?江墨言敢破坏世家豪门的默契,阻断我们家族的财路,那就是挑起两大家族的争端,江南华应该要把他带过来谢罪!”
“各大世家豪门都会做一些灰色地带的生意、彼此之间维持默契是没错,可江家不是一般家族,更不是我们叶家能比的;这次江墨言搞掉我们的走私生意,很可能只是一次小小的惩戒!”
二叔公语气里生出一丝畏惧。
“致远,你赶紧滚回秦岭,不要管你那什么情妇私生子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