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被怼懵了,没有刚刚的气势。
迟疑片刻,说道:“请稍等。”
说着话,拿出电话走出几步,和话筒里说了几句。
然后又走了回来,客气道:“田师长有请。”
巴颂腰板一挺:“前方带路。”
车辆继续前行,来到了一条山泉边。
山泉不宽,但水流潺潺。
一个老者坐在泉边,全神贯注的看着泉水里的垂钩。
“田师长,他来了。”少校跳下车,小心的说道。
田震抬头,扭头凝望。
稍倾,对巴颂点头:“坐。”
巴颂也不客气,在他身边找了一块鹅卵石坐下。
田震眼望水面,目不斜视,嘴唇一动:“说。”
巴颂淡然一笑:“你钓鱼水平不行啊。”
田震扭头:“我让你说的不是这个。”
“可我现在就想说这个。”
田震皱了皱眉: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你认死理。“巴颂说的毫不客气。
田震脸色阴了下来:“你是来批评我的?”
巴颂笑笑:“那可不敢,我说这句话的意思是我们放开了谈,而不是拘于一个话题。”
“好,那你就先说说我钓鱼为什么不行?”
田震似乎不在意巴颂来的真正目的,而是认死理的关心他的钓鱼水平。
巴颂指着泉水说道:“你在这里也钓好久了吧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钓得这个地方水流很急,根本不适合垂钓,可你偏偏选择了这个地点,就说明你的钓鱼水平还没有入门。”
田震撇了撇嘴,说道:“那是你没入门,只有这样的地方,才能显示出高手的水平。”
巴颂直接问道:”那你钓上来了吗?“
“还没有,钓鱼这件事绝对不能急。”
巴颂笑笑:“所以我说你认死理,你钓的是鱼,你钓鱼水平再高,钓不上来也是百搭。“
“说正事吧。”田震说不过他,有些气恼。
“田师长,我听说你们的粮仓让米国人炸了,有这个事吧?”
“这好像不是你应该关心的事情,说说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