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自己的期望。
“轰隆轰隆……”
老旧的火车一路驰骋,越到西北,越显荒凉。
这种荒凉,祁同伟第一次见。
可能几十里路,都没有人家,甚至连树木都少的可怜。
这就是大西北。
陕甘。
五月底的风,不像江南那么温柔,吹在脸上,让人睁不开眼。
难懂的方言,只能连蒙带猜去理解。
下了火车。
看着一望无际的黄土高原,祁同伟有一丝的愣神。
原来南北地貌差异这么大。
这里的立体式房屋少的可怜,大多数人住的还是窑洞。
什么是窑洞?
把山体抠出来一个大洞,再简单拾掇一下,就是可以住人的家。
除了环境不同,人也不一样。
南方或者沿海地区的人,普遍都是细皮嫩肉。
可这里的老百姓呢。
祁同伟第一印象,就是干瘦干瘦的。
尤其年纪大一点的老人,还会微微驼背,无论走路还是歇息,都喜欢眯着眼,防止沙尘。
陌生的环境,祁同伟点燃一支烟。
这时,身边过来了一个老汉,也在抽烟,不同的是,他抽的是旱烟。
这玩意,劲老大了。
祁同伟在他身边都感觉呛人,不自觉后退一步。
老汉看出祁同伟不是本地人,将旱烟背在身后,问道:“同志,你这是去哪?”
“延远县!”
“哦,那还有很远哩。”老汉指着前方笔直的公路,“从这过去,就算坐驴车,至少还有十来个小时。”
驴车?
什么驴车?
祁同伟还没反应过来,一头驴子拉着木头做的的板车,从他身前经过。
板车上还有两个小孩,正一脸好奇地打量着祁同伟。
像是看什么稀奇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