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人里,最疼小墨时的人,是容司。
容芫坐月子期间,他粘不过沈昭祁。
在沈昭祁第三次将小墨时丢给他转移注意后,容司选择了妥协。
尽管如此。
对沈墨时,他也倾尽了爱意。
仿佛是在为多年前的妹妹,也为当年的自己。
牧明修识相地扛起了星云大旗,体贴地照顾着一老一小。
也因此,牧老爷子这些日子里欣慰的笑容比之过去几十年还要多。
光荣退休的他,也将时间如数投在了小墨时身上。
而沈墨时的诞生不止影响到了容司,还有简遥。
当那小小的生命窝在她怀里嬉笑,还不忘亲昵地朝一旁容司伸出小手。
简遥发怔了很久。
她终于认清——
那段感情,注定得不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横亘在两人中间的,不是沟壑,是天堑。
第二天,简遥去了趟京城监狱。
两个小时后从里走出的她,脸上挂着释然的笑容。
手挡过炙热的阳光,指缝中,她看到了那个白发男人。
那头白发在阳光下格外耀眼。
他靠在车门上,侧头同她说。
“她让我来接你。”
。。。
这段时间里,容芫又见到了故人。
是消失许久的齐浪与许惜颐。
他们只送了些祝福,便又离开了。
在这之后,容芫再没见过这两人。
直到许久之后,她偶然间听沈昭祁提起——
他们定居在了国外。
而许惜颐身边,多了一个女孩。
当然,这都是后话。
。。。
由于情况特殊,学校那边直接给容芫放了一个大长假。
容芫断断续续休息了有一年。
易明礼也继续跟沈氏绑定了一年。
沈昭祁每天用尽心机缠着容芫,坚持要把当年剩下的盲盒拆完。
等盲盒见底,又开始了无数的各种莫名其妙的纪念日,天天送礼求奖励。
黏人程度令人发指!
不要脸的功夫日渐高深!
不过,容芫也纵着他。
接二连三的,小墨时断奶后在夫妻两人身边呆的时间简直屈指可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