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卿清,我都陪你睡觉,你就不能陪我再吃一点儿?你不在,我吃都吃不香了。”
好嘛,他是把自己的话玩明白了。
卿清犹豫了半天,还是重新拿起筷子。
左右不过就两块,压一压肚子,还是能吃进去的。
就两块肉,卿清吃得比吞刀子还艰难。
她吃完了就赶紧收了自己碗筷下桌,不然云谏说不定又要碗里夹肉。
她的动作引得云谏哼笑一声,不满地嘀咕她,“让你多吃两口比登天还难。”
卿清不甘示弱地瞟了他一眼,“登天也不难啊,你看看人家骋风。”
“你想看看谁?”云谏眼睛一眯,端着碗的手指缩紧,手臂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,仿佛要把陶碗捏碎。
“想看我那帅气迷人的老公。”卿清抱着他的手臂,身体贴着,崇拜痴迷地看着他。
这时候都不哄,什么时候哄?
她口中没再吐出骋风的名字,云谏稍微松了口气。
可这也不是自己的名字啊!
她又想看谁?而且还帅气迷人!
她都没这么夸过自己呢。
碗里的肉,瞬间就不香了。
扭头看她,想要为自己讨个公道。
可是对上卿清的眼睛,他又气不起来了。卿清眼里的影子可都是自己呢,哪儿会有其他的谁谁谁?
带着一丝不确定,“你说的,是我?”
“除了你还能有谁?看你刚才脸黑得,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夸你。”
他的脸,刚才白一阵黑一阵的,卿清都看在眼里呢。
得了卿清的肯定,云谏可以说是心花怒放,喜笑颜开,撅着满是油珠子的嘴就要往她脸上凑。
“来,亲一个先。”
卿清下意识的想躲避,但为了能让他彻底相信自己的话,只能站稳了脚后跟,左右脸上都被他印上两个油光水亮的唇印。
大不了一会儿洗个脸就是了。
云谏的心思那么敏感,要是让他心生怀疑,解释起来可比洗个脸麻烦多了。
云谏相信,卿清说的“老公”一定不是某个兽人,而是她那边对心仪兽人的爱称。可是为什么有个“老”呢?他实在搞不明白。
“卿清为什么唤我为“老公”呢?是因为我很老?”
说他老,他是不承认的,就是说他丑,他都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