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慢点,又不急,别割到手了。”
“我有分寸,去旁边去,小心我不注意戳着你。”
在他手里正在处理的竹条乱飞,是有戳到她的嫌疑。
卿清躲进卧室去,云谏没了后顾之忧,竹条翻飞得更欢了。
卿清吸了口气,又吐了出来,想说什么,却什么也没说。
算了,他做的好好的,应该割不到手。
云谏很快弄好了竹条,码在一起,转身去找卿清,轻抬了一下下巴。
“够吗?”
“应该是够了,我编完再看吧。”
卿清接手,变成云谏在旁边看着,她对他说了相同的话。
“去旁边去,小心我不注意戳到你。”
“我怕什么?戳到就戳到了,又没有。。。。。。”正说着,被卿清睨了一眼,云谏悬崖勒马,及时改变了话锋。
“我还是走开吧,万一戳到我眼睛就不好了。卿清你不用管我,你慢慢来。”
“嗯。”卿清满意地嗯了一声,不再管他。她集中注意力,没发觉屋里传来了奇怪的响声。
两个框子做好,卿清揉了揉酸软的腰,这么弓着,太累了。
堂屋里没见着云谏的影子,想着之前让他躲开,或许是去别的屋子了。
“云谏?”卿清来到储物间,依旧没有云谏的影子,她朝着地窖里喊了一声。
没有回应。
又跑去哪儿了?
她注意到储物间比之前亮了一些,抬头看去,发现是挨着屋顶的屋檐下开了个窗户。
一定是云谏开的,开这么高估计是为了利用屋檐挡雨。
卿清哂笑,她只是随口一提,没想到他还真的这么做了。要是能有块兽皮挡住就更好了。
云谏不在这里,那就只剩最后一间屋子,要是都不在,那一定就是出去了。
进了房间,床上躺着的呼呼大睡的就是云谏,卿清靠近一些,还能听见他均匀的鼾声。
就说嘛,血肉之躯,哪儿有不会累的?
云谏侧躺着,怀里还抱着卿清的被子。被子上有她的味道,仿佛这么抱着的就是她。
卿清的被子被他抱着,而他自己被子,像是多么嫌弃一般,居然被他用来垫脚!
被子是给你这么用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