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意欢走出队伍,颔首作揖,说道:“父皇,儿臣这些日子在工部,和尚书大人及工部其他官员,学习不少。儿臣斗胆,想继续留在工部,为父皇效力,礼部的事,还要麻烦五哥继续代掌。”
傅意欢既然都这样说了,皇帝自然顺水推舟的应下。
大手一挥,赏赐了傅意欢不少东西。
早朝过后,傅意欢周围簇拥了不少官员,贺喜讨好,曲意逢迎。
人群后,有一人垫着脚尖,削尖了脑袋想往里头挤,却总是被人挤出去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?宫道这么宽?硬是要往我这里走!”
被挤着的官员骂骂咧咧地收拾衣袖。
马文谦看了眼他官服的颜色,忙弯腰作揖,“是下官莽撞,请大人恕罪。”
官员背手看他,长哦了一声,“我当时谁,原来是今年连中三元的修馔大人。修馔大人也想见七皇子殿下?您就别想了,殿下每日那么多政务,哪里有空见你一个六品小官。”
马文谦脸色铁青,垂着头目送那官员离去。
他上了马车,扬手打翻了桌上的茶盏,心里满腔怒火无处宣泄。
马文谦的状元府还在修建中,他眼下还是和薛又宁住在侯府边上的逍园里。
他下朝后一脸阴沉地回到府中,薛又宁便觉得不对,就问了一嘴。
马文谦顺势道:“眼下七皇子势盛,我看岳丈大人应该也是与七皇子交好的,我身为侯府的女婿,自然也想帮一帮父亲,可惜七皇子身旁有太多的人,我实在是无法接近……”
薛又宁为难的摩挲着手指。
她也未必能劝得动薛蟾,马文谦见薛又宁迟迟没有动静,忍不住心急。
“宁儿,你明不明白为夫的意思啊?”
“我入朝已经有近两个月了,却连金銮殿都进不去。如今整日在衙门里看那些史书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!我想让你穿上一品夫人的诰命服,一刻也等不及了!”
“可……可父亲未必肯听我的话。”
“那就去找母亲看看。你不是说了她往日很疼你的么!”
马文谦不断给薛又宁施压,他已经越来越后悔和薛又宁的这段关系。
本以为这个女人能帮到他什么,可这么久过去了,她除了在床上有点用处,别的地方根本就是个累赘!
他好不容易甩了那个累赘,又娶了这个,他如何能甘心。
薛又宁咬了咬牙,“我、我去试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