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垂眼与姰暖对视,视线在她清丽眉眼间流转了一圈儿,绯薄唇角扬起弧度,眸底笑意渐深。
“嗓子喊坏了?”
还用问?
姰暖毫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。
江四爷笑声低闷,搂着她在怀里转过身,俯首吻遍了玉人儿的漂亮眉眼儿。
“除了嗓子,别的地儿坏没坏?”
姰暖握拳狠狠捶在他胸膛上,“你坏了!”
这嗓子哑归哑,但语态还是那股子娇气。
江四爷笑不可遏,胸膛震颤,脸埋在她颈窝里蹭,故意曲解她的意思。
“爷倒是没坏,不信,你今儿晚上再试试?”
“你滚!”
姰暖气骂,要从他怀里挣出来,奈何男人的手臂紧得像铁箍。
她气急败坏,扬手就打在他背上。
“知不知道我叫人看笑话?我哥哥,母亲,连大嫂今日都在家里用晚膳!都怨你!”
江四爷眼角眉梢的笑压不住,紧紧搂着她,俯首在那张小嘴儿上重重亲了几口。
“怨爷,怨爷,下回爷都听你的,说停了就停,成不成?”
姰暖一说话就喉咙疼,狠狠瞪了他一眼,干脆地闭上了嘴。
江四爷也不再逗她,继续好声好气地哄。
“不舒服就少说话,省省,晚上服了药,明日就能好,没人敢笑你。”
“好了,消消气,等爷洗漱更衣,下去用膳。”
姰暖坐到床边等他,看他自己动手走来走去洗漱更衣。
江四爷也不敢指使她了。
两人下楼,到餐厅里用膳。
江大帅瞧见儿子,还不禁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“营地的饭菜吃腻歪了,也想起来回家换换胃口?”
江四爷看他一眼,坐下身,慢条斯理捡起箸子,先给姰暖夹了菜,才开始用膳。
“我忙着呢,谁乐意放着妻儿不管,见天儿不着家?”
江大帅鼻腔里哼笑一声,没再搭理他。
薛紫凝抬眼笑睨姰暖,“四弟你再是忙,也别折腾四弟妹,瞧瞧四弟妹都病了,原先都说你最知道疼人的,怎么还把人照顾成这样呢?”
这话揶揄地成分多。
姰暖垂着眼默默用膳,仗着自己嗓子不舒服,全当没听见,也不接话。m。
江四爷淡笑勾唇,“这回是我不对了,下不为例。”
他给姰暖盛了碗汤,厚颜无耻话里有话,也不怕任何人打趣笑话。
大帅夫人看了眼小两口,婉声道:
“最近天干气寒,我叫荣妈炖个川贝秋梨汤,暖暖喝两天,嗓子能好得快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