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房里,姰恪给小外甥一通推脊搓骨,姰暖在一旁陪着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
小家伙舒服的头一次没吃奶就睡着。
等兄妹俩从婴儿房里出来,才自柏溪口中得知。
“大帅突然有事,带四爷一起出去了。”
姰暖点点头,没说什么,亲自送姰恪下楼。
她吩咐柏溪去寻司叔,看麻烦安排辆车送姰恪回私馆。
姰恪看了眼离开的柏溪,摇头说,“我走走就成,何必那么麻烦。”
姰暖浅浅弯眉,“从这里走回城北,你怕不是要走上一个多钟,不走断了腿?”
姰恪不以为然,“我出了街口,满大街都是黄包车,黄包车我还坐的起。”
“好歹也是城里有些名气的大夫了,你徒步走出去,多掉身份。”
“你少打趣我,没大没小!”
兄妹俩立在台阶前拌嘴说笑,庭院里却又开进来一辆车。
姰恪侧目看了一眼,惊讶的小声说,“是傅军长。”
车已经停在喷泉池前,避不开,两人也就没挪地儿。
车上下来傅闻戬和他的副官,顶着三月的清阳日辉,一样的军装穿在这位傅军长略显宽阔伟岸的身板上,格外的正义凛然。
姰恪已经跟他挺熟悉,主动笑呵呵打招呼。
“傅军长。”
傅闻戬踏上一节台阶,平视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一旁的姰暖,硬朗眉眼间看不出情绪,淡淡点头。
“姰大夫,姰小姐。”
姰暖诧异了一瞬,不动声色地弯唇颔首。
她立在高阔的屋檐下,清日横切在她肩颈往下,纤柔娉婷的身段儿凝白如沁雪,那张淡妆宜人的面庞分外恬静温柔。
傅闻戬眼瞳幽黑,瞳孔深处将印着的倩影缩了缩,随即面色清淡看向姰恪,与他寒暄了两句。
“姰大夫背着药箱,要出诊?”
姰恪哈哈笑,“没有,我小外甥惊梦,我来看看,这就要走了。”
“回城北?”
“是,在等车。”姰暖反问,“傅军长来见谁?大帅和四爷都不在,来看江大爷?”
“嗯,大爷托我打问些事,我进去说两句就走,姰大夫不如坐我的车。”
姰恪一愣,忙摆手,“不用麻烦,你是忙人,我还是…”
“不忙。”
傅闻戬语气清缓,“我也要回府一趟,取件东西,姰大夫可以去给我妹妹看诊,今日第三天了。”
姰恪迟疑,自然不好拒绝。
正此时,柏溪自厅内走回来,“夫人,公馆后院还有一辆车,副官正灌油,马上开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