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,听话乖巧。
三,任他摆布,最好还要主动配合他的摆布。
看她软软和和没脾气的小模样,江四爷心下好笑,没再说什么。
两人用过膳,姰暖又被赶着进屋歇午觉。
江四爷守着她,竟也破天荒地跟着睡了一觉。
醒来时,屋里光线已经发暗,显然是外头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见姰暖还睡着,他也没去吵她,轻手轻脚下了榻起身出来。
两个侍婢原本蹲坐在廊外台阶上,见江四爷从屋里出来,连忙纷纷站起身低头见礼。
“四爷。”
江四爷伸展着胳膊,面上神情清淡。
“嗯,去找项冲来。”
碧珠闻言,忙说,“项总军先头来过,给夫人请来的裁缝已经到了,这会儿说是正在文管事那儿等着。”
江四爷听罢嗯了一声,“让项冲过来,那个裁缝也带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
两个丫鬟先后出了院子,分头去寻人。
江四爷在院子里疏松了一下筋骨,又抽了支烟。
烟快燃尽时,项冲健步如飞地走了进来。
“四爷,您找我。”
“嗯。”
江四爷将烟蒂丢在脚下碾灭,而后单手插兜,嗓音低沉开口。
“两件事儿,去找个手艺好,会做新鲜菜式的厨子来。”
“另外,你去打听打听,洪城这边的姑娘定亲,嫁娶上的礼数,都是什么规制,照着例备份厚礼,给百善堂送去,告诉姰恪,就说是爷补给暖暖的。”
嫁娶聘礼?定亲?
项冲一愣,眸光跳了跳,试探着问道。
“那还要不要请媒人?到时候姰大夫问起来,四爷要给姰夫人说的是…”
要是收房姨太太,那大可不必这么麻烦吧?
可要说是正妻,这云宁城那边儿,指定不能答应啊。
四爷自个儿,也做不成主。
江四爷眉心微拧,不耐的扫量他一眼。
“让你补你就补,哪儿那么多废话。”
项冲默了默,低了低头应是。
转身要走时,又听江四爷声调疏淡地补充了一句。
“姰恪要问,就告诉他,日后暖暖就是爷的人,不管外人怎么说,无论到了什么时候,爷都不会让她吃亏受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