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四爷默了默,眉心微动,眼神略略怪异打量她。
倒是挺机灵,有点侦察兵的意思。
半晌,他抬手,揉了揉小姑娘发顶。
“好好卖你的花儿,别乱打听不该听的,小小年纪…”
话说到一半儿,江四爷又不自觉停下。
七八岁的小姑娘,在这种地方卖花讨生活,耳濡目染,学到看到一些杂混的东西,实在不应该。
小姑娘眼巴巴看着他,眼睛清澈,不再说话。
江四爷瞥了她一眼,不紧不慢驱动车子,犹豫一瞬,还是语声温和的问她。
“你先前问爷,家里缺不缺人…”
小姑娘眼睛一亮,“我叫紫桐!我什么都能干!”
江四爷绯薄唇角浅勾,“你继续卖花儿吧,爷回去问问夫人,下次见。”
小姑娘抱着两个大大的花篮,机灵的后退两步,用力鞠了一躬。
“谢谢您!您真是好人!”
江四爷失笑摇头,最后看了眼歌舞厅的方向,一脚油门儿驱车离开。
赶到私馆时,已经凌晨三点。
亲卫见到是自家四爷的车,连忙打开黑金栅门。
江四爷将洋车停好,瞧了眼楼上是黑着灯,知道姰暖是睡着。
他抱了花儿下车,不紧不慢走进前厅。
二楼卧房里,柏溪睡在外室间。
听见走廊里有脚步声,她瞬间翻身坐起,见江四爷推门进来,才放松警惕,默不吭声退了出去。
江四爷没开灯,摸着黑进屋,将一大捧白玫瑰随手放在门边五斗柜上。
他眼睛看着床上隆起的娇躯轮廓,站在落地衣架前,慢条斯理轻手轻脚宽衣解带。
等脱得只剩条亵裤,才赤脚悄无声息靠过去。
姰暖睡得正熟,感觉身边床铺下陷,滚烫的身躯贴住她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。
黑暗里,瞧见模糊不清的人影,还分不清是不是在做梦。
直到被这人捏着下巴吻住唇,舌头也勾住她的缠着,轻吮嘬缠。
嗅到熟悉的松木香和烟草气息,她柔软回应,一条玉臂攀住他脖颈,唇齿纠缠间溢出呢喃梦呓。
“…四爷?”
“嗯。”
被中大手滑进她裙摆,握住柔软纤细的腿根儿轻捏,缓慢抵分,欺身而上。
灼烫贴覆。
姰暖腿一缩,整个身子颤了一下,随即低轻吸气,腰肢绷紧。
耳边是男人低哑的笑声。
他轻轻揉着她腰线,“放松些,乖。”
姰暖脸颊烫的厉害,浑身冒汗,阖着眼贴在他肩窝里,悄悄配合舒缓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