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只能这么解释了。
姰恪说完,不禁摇了摇头,好奇反问江四爷。
“你怎么就确定他一定认识我们?”
江四爷看他一眼,没有多解释。
直觉这一点,也没法解释。
他总不能说,因为傅闻戬盯着姰暖看了许久?
这听起来像吃醋,不要笑死人。
他不接话,姰恪满眼莫名打量他一眼,迟疑问道:
“很重要?要么…我去傅家,帮傅小姐看诊,顺带帮你试探试探傅军长?”www。
“不必。”
江四爷将他撵走,不想再谈。
姰恪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,摇摇头,也懒得多说,起身离开了房间。
江四爷在外室里独坐静默,指尖轻搓着手上金曜石指戒。
也许,傅闻戬只是以看待美人的心态那样看姰暖?
毕竟昨日,宴厅里不止他一个人被姰暖惊艳。
是因为他曾动过拉拢傅闻戬的心思,所以才对傅闻戬敏感吧。
姰暖临近十一点钟才醒。
醒来时,身上酸乏无力,胸脯臌胀生疼。
每日都会这样,昨晚被江四爷榨干,今日是因为她起的太晚,所以又恢复生息了。
她顾不得饥肠辘辘,扬声喊人,想先抱儿子过来。
否则两处胀的很痛,像坠了石头般沉重。
“柏溪,九儿!”
房门应声而开,却是衣冠齐整的江四爷。
男人清眉俊目,面含笑意,“醒了?”
姰暖捂着胸口,眼瞧他军装革靴,清挺端正的样子,忍不住咬牙抿唇,绷着脸不说话。
江四爷看出她有点恼脾气,噙笑的瑞凤眸眯了眯,回身交代守在外室门外的柏溪和九儿。
“给夫人端早膳来。”
九儿应声,“是,四爷。”
姰暖连忙提声,“抱阔阔给我!”
柏溪探头看了一眼,唉了一声,快步离开。
外头没了人,江四爷走进里屋,视线在她素手捂着的胸口落了落,顺手带上门,举步走到床边,俯身轻问。
“疼了?”
他一凑近,身上清冽松木香袭来。
昨晚这气息裹了她一整宿,差点将她溺闭。
姰暖更没好气。
她绷着小脸垂下眼睫,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下床。
江四爷心下好笑,清润视线定定落在小姑娘纤柔的倩影上。
她捂着胸口往盥洗室走,看起来有点气冲冲,身上宽松的天丝睡裙内里真空,走得太快,身姿波澜摇曳,无端诱人。
江四爷喉间轻滚,下意识跟进盥洗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