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依儿早上醒来,感觉精气神都好多了。她走下床,发现烛台处放着一个紫玉小瓷瓶,她拿起来看了看,“这是什么?怎么以前都没见过?”
她正疑惑着,苏苏慌慌张张跑了进来。
“小姐,不好了,不好了,三少爷跟叶轻轻在院子里又打起来了。”
白依儿还没走到院子里,就已经听到‘叮叮当当’的打斗声,看来战况比较激烈。
白皓被叶轻轻打得嗷嗷叫,“叶轻轻,你别发疯了行不行,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个淫贼,大清早就偷看人换衣裳,看我今天不把你的眼珠子给挖下来。”
原来,白皓昨晚上想了一夜,他白天时不该那样对叶轻轻,毕竟人家拼了命去救自己的妹妹,他得亲自去跟人家道个歉。
于是,天刚亮,白皓就来到叶轻轻的房门前,他平时大大咧咧惯了,没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,见房里没人,便四处张望着。
忽然,他发现房内有一扇屏风,透过屏风,他依稀能看见有个朦胧的倩影在换衣裳,那若隐若现的身体曲线看得他鼻血直流。
叶轻轻发现有人进入房里,便快速穿戴好衣裳,拿起一旁的剑就杀了出来。
当叶轻轻的剑快要刺到白皓的胸口时,白皓才回过神来,瞬间身子一侧,堪堪躲过一劫,惊魂未定之时,叶轻轻的剑犹如暴风雨般向他袭去。
白皓自知理亏,只敢防御,不敢进攻,所以在武力值爆表的叶轻轻面前,白皓只有挨打的份。这不,俩人从屋里打到了屋外,直到白依儿来了,俩人害怕会误伤到白依儿才停止打斗。
院子里,白依儿坐在大理石凳子上,一脸无语地看着白皓,“三哥,你这大清早的,怎么就又惹到轻轻了?轻轻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当她是亲姐姐一样看待,你就别怀疑她了。”
白皓急了,“软软,这次你可就冤枉我了啊,我刚才是真心实意想去跟她道个歉的,谁知她却像个母夜叉似的,拿起剑冲出来就往我身上招呼。”
叶轻轻气鼓鼓的,两眼瞪着白皓,“进来之前不知道敲门吗?你不偷看我换衣裳,我会打你?你个无耻之徒。”
白皓又偷偷瞄了眼叶轻轻胸前的丰满,明明心虚得很,嘴巴却又不饶人:“就你那身无二两肉、一马平川似的身材,有什么好偷看的。”
叶轻轻顿时就气红了脸,拿起放在大理石桌上的剑,准备去把白皓那张气死人的嘴给砍下来,幸好被白依儿及时给劝住了。
白依儿一边把玩着那个紫玉色的小瓷瓶,一边说:“三哥,这本就是你的不对,你若再这样欺负轻轻,我就让大哥把你揍一顿,然后再让爹爹罚你跪祠堂。”
白皓可是从小就被白渊揍到大的,跪祠堂就更别说了,一个月被罚跪祠堂七八次都算是少的,想到那些场面白皓就觉得毛骨悚然。他连忙对白依儿道:“行行行,她叶轻轻是有你罩着的人,你们我谁都惹不起,以后我看到叶轻轻就绕道走行了吧?”
叶轻轻见白依儿都这样说了,也就没再跟白皓计较。她见白依儿手里一直在把玩着一个紫玉小瓷瓶,便问:“依儿,你手上拿的是何物?”
白依儿道:“我也不知是何物,今早上醒来就发现桌子上放着这个东西了。”白依儿想了想,又问苏苏:“苏苏,这个小瓷瓶是你昨晚拿到我房里的吗?”
苏苏看了看,说:“小姐,这个小瓷瓶不是我放的,而且我也从未见过这般上等的小瓷瓶,应该不是我们府上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