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亲她没酿成什么大错!
你要是心中有气,便罚她禁足,或者罚她俸禄都可以。”
萧景之两眼通红。
他摇着头,双眼凄凉:
“你偏偏写了封休书,你让娘以后怎么办?
你这不是在断她的后路吗!
爹……请你三思啊!”
萧老将军抿着嘴,绷着下巴。
他盯着手里厚厚的银票。
决定提前告诉萧景之,也是为了让他有个心理准备。
“你娘如今还年轻,同我和离后,她还有很多选择。
这些粮田银票,能够保证她衣食无忧。
你若心疼她,我也准许你时常去见她。”
萧景之眼里含着泪,还要说什么,被萧老将军抬手打断。
“事已至此,我也言尽。
这件事不会再有更改。
我会等你娘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之后,再将放妻书给她。
你下去吧。
不要提前让你娘知道。”
萧景之看着决然的父亲,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是无用。
他跌跌撞撞出了书房,抬眼看着天空。
想让自己的泪不要落得那么快。
无声抽噎一会,他心一横!
决定去找大哥与季白。
可惜,他扑了个空。
大哥的卧房内空无一人,只有炭火在小声地噼里啪啦燃烧着。
*
萧天烬给季白披上厚厚的大氅。
又给他戴上毡帽,无奈又爱怜地叹了口气:
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透,又不愿意坐马车。
这冰天雪地,就这么想骑马?”
季白脸色略带着苍白。
身上穿得厚实,帽子载着,愈发显得脸小。
他浅浅一笑,露出好看的模样:
“躺在床上好些天,骨头都酸了,想出来走动走动。”
说着,他轻笑一声:
“结果你想让我坐马车,坐在马车里还怎么走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