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。。。。。。?”
车帘被寒风吹起,直往人衣裳里面钻。
“夫人陪我演一场戏。”
“什么戏?”
顾鹤安嘴角勾起一抹笑,“我患了咳疾,命不久矣,与夫人一同去灵泉寺求佛。”
沈长念一顿,莫名觉着这话有些熟悉。
!
这不是她那日同刘妈妈说的话吗?
顿时低着头,不敢去瞧顾鹤安。
十七说的也太快了,怎么转头就将她卖了。
“夫人低着头做甚?”顾鹤安背靠着车檐,挑眉瞧着沈长念。
他竟不知,他这位夫人在外面竟是这般编排自己的。
灵泉寺离县里不远,但去的小道上多为泥路,天又下着小雨,地上有些泥泞,马车行的有些艰难,车轮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迹。
沈长念坐在马车里,身子随着马车颠簸摇晃。
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觉间越来越近。
杭州地处优越,水路发达,人口经济颇为富裕,每年光是税收都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若是太子真的将这笔钱全落进自己口袋,光是凭这笔钱,就能招兵买马了。
如今朝中太子独大,为何太子还要如此着急?
沈长念想不明白。
思索间,马车渐渐停了下来。
灵泉寺在半山腰上,到了山脚,剩下的台阶就得自己走上去了。
台阶上有水,顾鹤安伸手握住了沈长念的手。
十指相握,相互交缠。
没由来,沈长念想起了上一次。
这不是两人第一次爬山,上一次还是两人大婚后,顾鹤安引着她去见了那衣冠冢。
沈长念突地一笑。
那个时候她还害怕顾鹤安到了山崖处一把把她推下去。
现在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