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阳老老实实歇了一天,便接到大房的邀请,请他们夫妻二人前去照管三个孩子。
温阳看着大房夫妻二人坐同一辆马车离开,心里也替他们高兴。
就算再怎么有钱的人,等有了孩子终究会被孩子绑锁住,想肆无忌惮的享受二人时光是很难得的事情了。
桑恒润夫妻二人,先去的是钱庄。
“掌柜的,”桑恒润牵着妻子的手,找到了钱庄掌柜的,“这两日我想支一斤的金子出来。”
“大人原何用得了这么多。”掌柜的笑笑。
“用金子做个器物,要多些了,”桑恒润笑道,“不知等几日能到啊?”
掌柜的殷切道:“放心,三日后您是来取还是我送您府上去?”
“等我来取,”桑恒润回之一笑,“只是,劳烦掌柜的多保存几日,等我下回休沐,必然来取。”
“桑大人放心,”掌柜的便取出一张支条来,上头工工整整的印刷着字迹,“还请上大人填写。”
桑恒润接过笔来一填,又用印泥画了手印,又将这字条还给掌柜的。
夫妻二人走出门去,掌柜的还在后头送着。
“灵煦,为何要提前三日和他说呢,他既然开钱庄,里头一定有足量的银票才是啊?”
“话虽如此,可我们要支的东西实在是太贵重了,”桑恒润笑道,“原本他每日的流水肯定不止这么多,可若是我们轻松将它支了去,别的客户来了,便只能存钱,不能支取,到时候他的信誉自然就败了。”
秦娆吐了吐舌头:“原来如此。”
桑恒润看妻子这可爱模样,忍不住笑了笑,只是没一会儿,这笑容便淡了。
在这个家里一直是男主外女主内,分工明确配合得宜,可如今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日子,能够将必须要让她知道的东西,让她知道了。
“还有啊,若是要取金子做首饰,向来是要预约的,钱庄多少的是银票,金子少之又少。”
“哦。”秦娆嘴里答应着,心里难免有些嘀咕,倒不是没有取金子做过首饰,只是桑恒润是真的,从没有说过这个过。
“怎么?”
桑恒润知道她要说什么,不等她继续说下去,他就说道:“取了金子,我们便出去玩吧,在这京城里我们都走遍了,也无什么可玩的,不如出城逛逛。”
“灵煦。”
“嗯?”
“你今日有些怪怪的,”秦娆坐在马车里靠在桑恒润身上,“虽说不知道你哪里怪,可想来,这可不是你第一回变得怪怪的了。”
“为夫哪里怪了?”
桑恒润原本不想接这个茬,可是她多少有些不依不饶的架势。
“以前你从不与我说这些,现在你好像很着急,恨不得让我下一瞬间便知道这些事情该如何做,你说实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?”
桑恒润心里咯噔一下,果然好多事情其实瞒不住当妻子的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