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难道不知我叫过来时嫁妆丰厚得很吗?”
温阳说话声音十分沙哑,每说一个字喉咙就疼一下。
她原来不想说话,只是没想到桑恒润犯起蠢来,蠢到了令她脚趾抠地,恨不得替他尴尬的地步。
温阳挣开桑恒睿的怀抱,从武器架子上挑了一根鞭子。
如今自己是个完美的受害者,不管自己是哭是闹是质问,她们都会站在自己这边。
而她绝不能容许桑恒润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,一心赴死,死了以后还不被人纪念的傻子。
所以她举起了鞭子,冲着桑恒润就去了。
桑恒润没想躲,他看着温阳脖子上触目惊心的勒痕,心里想着自己过了,太过分了。
温阳对着桑恒润甩了鞭子,传音道:“你快还手,否则,他们会觉得我是个恶毒妇人,得理不饶人!”
桑恒润听了这话,知道自己的想法已被她识破,不得已之下与她来来回回对打起来。
温阳招招狠厉,桑恒润不得不仔细应对。
若是一个应对不当,他便会重伤,他重伤不打紧,若是有一个人对他改观,那么在那个人眼里,温阳就会变成一个恶人。
此一场,双方都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。
所有能用的技巧,能用的基本功都搭上了,墨一在暗处,看得啧啧称奇,他们二人有着不同的风格,若是打得长久了,获胜的人,该是桑恒润。
只是他们两个显然都不想长久,又是速战速决,赢的该是温阳吧?
温阳一心想打伤桑恒润,就当是在众人面前两清,桑恒润做的是不被温阳伤到,最好伤一下温阳。
温阳手里有鞭子——这并不是她平常用的兵器。
桑恒润手里没有兵器——这对他也不利。
两个人都没有留手,打着打着也就看出了对方的底气。
温阳知道再打下去她必输无疑,她眼睛瞄准着下三路,心里想着若再这么下去,就不得不使一些阴招了。
只是她的体力消耗得很快,还次次被桑恒润的攻击挡回去,她头上已经见了汗,嘴唇也咬得死紧。
很快她咬的更加厉害,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无可能打得过桑恒润了。
桑恒润看着温阳,总想在一个不疼不痒的地方给她来上这么一下——他的佩剑,如今成了他正在用的武器。
她十分灵活,想伤到她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,不过她很快就撑不住了。
桑恒润看着温阳脸色越发地白,死咬着嘴唇就是不认输,也不过过了几招,她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。
一排牙印之下,一排血坑。
桑恒润看得心惊胆战,手底下就更加迟疑。
温阳看准了机会,一鞭子抽在桑恒润的腰上。
“你这一下伤得不轻,我们今日这事就算两清,想你日后也不会再做这事儿了,只是你记着,再来一次,我温阳再也不认你这个大哥。”
温阳嗓子还是难受得厉害,这段话每顿一次就是一个大喘气,看得桑恒睿心疼极了。
“娇娇,我们回去好好歇着,为夫那儿有药膏,没事的,很快伤痕就会没有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桑恒润这次是真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