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阳正想着呢,就近安排在另一处喝茶的止歌止盏,一前一后快速走了过来。
看她们一脸焦急的样子,温阳就想着怕不是出了什么事,否则她们怎么会两个人一起来?
虽然有种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的舒适感,但这好歹大过年的,若是真出了什么大事,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。
“夫人,出事了夫人,”止歌在她耳边说道,“今年不知怎么的,许多人犯人突然发难,在监牢里闹得不行,要求回家过年,大人没办法,只好如他们所愿,如今,找不到温大的踪迹了。”
“什么?什么时候,犯人闹腾了就能把他放出去了?”
温阳有些懵了,什么时候听过过年的时候,可以把犯人放回来过年的事儿。
就算有这奇葩事儿,不应该随时派人看着犯人?
若此事为真,如此说来,岂不是专门给犯人逃跑制造条件吗?
温阳有些心急,忙和桌上众姐妹打了招呼,自己急匆匆的出来。
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你好好的与我说,不要漏掉任何细节。”
温阳脸色十分严肃。
“姑娘,这话实在不敢骗你,那间牢里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放出去的,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人,到了今日他们才开始挨个联系遭了侵害的男女,意图询问他们是否依旧安好。”
“竟有这等事!”
“姑娘,如今我们该怎么办?”
“我这就去找他们辞行,找到他们。”
“嗯。”
温阳总觉得自己好像恍若梦中,她做梦也想不到,堂堂京城中的监狱能出这种事情。
赶到女婿们所在之处,温阳让人通报了,带着贴身婢女将此事一说,众人纷纷脸上变色。
“来人快关上秦家大门,免得冲进来一些亡命之徒。”
以主人身份主持女婿们说话的秦家少爷,第一个反应过来,立刻吩咐道。
“烦请有武艺在身的姑爷们,出府前往帮忙。”
“我和止歌,止盏也去,倒是桑恒睿,你在府里好好呆着,我们不知道这街里究竟逃出几个犯人,也不知道他们武力如何。所以我们帮忙抓捕的同时,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。”
温阳这么说,没有人有意见,秦家大门关上,所有人都是翻墙而出。
就这一点,就将一些跃跃欲试想要前去帮忙,却翻不过墙的秦家姑爷们刷下来了。
桑恒睿也是其中一个。
秦府是将军府,和平时候还好,有动乱时,日日夜夜上门找事的人不计其数。
秦府奏报皇帝,经过皇帝同意以后高筑墙,除了没有皇宫墙与城墙高之外,可以说的上是拥有最高墙的房屋了。
“我们结伴而行,”温阳第一个上了墙头,“我先去跑一趟监狱,皇城之下,监狱应该有花名册,关的长的也应该有画像。”
“止歌,止盏,我们一起走,”温阳回头道,“这些事情怎么看都有些诡异,我们千万小心。”
城门已经关了,随处都是骑着马巡街的侍卫禁军,路过菜市口时,正好看见一颗人头骨碌碌的滚到地上。
想来此人应该是专管监狱的官员吧,温阳瞥了一眼,也没怎么在意。
逼得皇帝下令大年初二砍的人,怕不是没长脑子。
温阳要进监狱看花名册时,已经进不去了,监狱严格管控,别说一个人,一只老鼠也进不去。
如今城门紧闭,监狱门也关着,他们在城里的人只能够挨家挨户地搜捕还在城里的人,城外的人,他们也管不着了。
“这也太魔幻了,梦也不该这么做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