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发生了何事?”温阳问道。
她只记得她给桑恒睿挡了一下,紧接着,就是醒来,看见止歌正要给她喂药。
“姑娘你中了招,就像个十岁小孩子一样,我们千方百计找了药材,一样一样给你试,这才把你救醒。”
“十岁孩子?”温阳实在想不出自己变成十岁的模样,只得摆手道,“不论几岁,我如今是好了,辛苦你们大家了。”
“姑娘,等姑爷回来看见你好了,不知道会有多么开心。”
止歌收拾了桌面,给温阳倒了杯果味茶。
“嗯。”
哪知今日与以往不同,温阳他们直等过了用晚膳的时辰,也未等到桑恒睿。
她心中难免担忧,如今宫中主子也不多,那些不是主子的,向来请不动太医院院首给他们瞧病。
难道是太上皇?
温阳想到这个可能才松了口气,无论如何,以桑恒睿的为人,不是那种半夜找乐子,夜不归宿的。
桑恒睿在酒楼里吃了晚饭,拒绝请客的御史送他,自己匆匆忙忙地回了桑府。
他记着温阳之前所说,无论如何,也要在回来以后去她的院子里瞧瞧她,正因如此,他偷偷摸摸摸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“谁!”温阳并没有睡,只是坐在床边拥着一床被子,她有些迷糊了,听到了动静立刻惊醒。
桑恒睿看她这反应心中大惊,难道是他不在府中时受了惊吓?
“是我,小阳儿不怕。”
“小阳儿?”温阳知道,这是自己幼时,兄长给的爱称,一直也只有兄长用这个称呼。
就连最先来的止歌,也不知道,他们是如何得知的?
“小,娇娇?!”
温阳点亮了蜡烛,烛光中映出她一双清澈明亮的眼,桑恒睿心里一阵突跳。
“是我,阿睿。”
“娇娇!”桑恒睿有些激动,上来就要抱她,却被蜡烛所阻,温阳一笑,将蜡烛吹熄。
蜡烛一点火星子也不见,他们之间也就彻底黑暗了下来,温阳摸索着将蜡烛安安稳稳的放在床格子上。
桑恒睿一下子将她扑倒了,旋即一只毛发柔顺的大脑袋埋在她的胸前,双手死死地抱住她。
温阳猝不及防,一口气没接上来,差点背过气去,心想,桑恒睿还是个小孩子,冒冒失失的。
他这么大年纪,不该如此冒失,吓吓他好。
温阳想着,一面想看他,最近可有憔悴了,一面也想给他点教训,于是闭住了呼吸。
夫妻俩人离得很近,桑恒睿又是御医,方才温阳差点背过去那一下,他听见了。
紧接着再无呼吸之声,桑恒睿吓到了,不过他离她心脏太近,见心脏跳动无碍,便放了心。
“娇娇,日后万不可只护着我,必须护着你自己,知道么?”
温阳不答,她憋气的本事,够在心里从一数到一百八十,如今时间还未曾到。
桑恒睿有些奇怪,离得近是看得见她双眼紧闭,因为长时间闭气,心跳也减弱。
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。
“娇娇,娇娇!”
桑恒睿很想给自己一巴掌,但他强迫自己冷静,他扒开温阳的嘴,渡了口气进去。
桑恒睿吃了酒,才归来便来见她,呼吸之间有一股酒气,呛得温阳连连咳嗽,憋不住气,大口吸了好几回气,才回神。
“娇娇,你还好?”
“嗯,挺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