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娶了嫂嫂嫂?”温阳眨巴着双眼,“可是兄长你才十五岁,为何能娶嫂嫂。”
“嗯?”聪慧如桑恒润,听了这话也傻了。
“小阳儿说笑了,兄长十五岁,小阳儿多大呀?”
“小阳儿十岁呀,小阳儿要抱抱。”
“兄长来抱你。”桑恒睿脱了牢笼,把她抱个满怀。
温阳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,众人看见都舒了口气。
桑恒润对着官员笑道:“桑某都不知道,大人查案,靠的是自己的直觉,而不是证据。”
那官员听了这话,吓得一抖,陛下登基时,这位站的位置是文官之首。
如今又是带刀侍卫,可谓是文武双全,这样的人深受陛下喜爱。
自己似乎是捅了娄子了。
“不,不是。”
“大人你既然掌管着府衙以及府衙中的牢狱,如今本官的弟妹,在你这里中了毒,你没有什么可解释的吗?”
“下官……”
“本官没有审案的权限,就请大人审出解药,若不然,本官自然上报陛下。”
“我,是,桑大人说的是。”
带走了在场所有的狱卒,还在牢中的只剩下兄弟两个和温阳。
温阳把玩着桑恒睿挂在腰间的玉佩,全然不顾兄弟两个说了些什么。
“三弟,你遇险为何不求救?”
“今日承你的情了。”桑恒睿一手圈着温阳,完全不看桑恒润。
见三弟答非所问,桑恒润也不生气:“我们是兄弟,绝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放心,我记着了,不会见死不救。”
“三弟,趁着四下无人,大哥给你道歉,昨日实在不该如此对你。”
“已经做下的事,就不必道歉了。”桑恒睿心中难过。
“三弟,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,”桑恒润苦笑,“若不如此,御史如何真的相信你?”
“若不如此,我在明你在暗的计划,便不可实施。”
桑恒睿听了这话身体一僵,似乎确实如此。
“可是你为何不顾我们兄弟情面,在府外做那样的事也就罢了,在府里还要收回娇娇的管理之权?”
“那是因为,若只做表面功夫,他们一定会有所察觉。”
“那你为何要做的这么急?若不是你急匆匆的收回了管家之权,我们今日一定能好好的待在府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