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呜,难受,难受……”一声声痛苦地呓语嗷叫着,宣泄身上的痛苦。
“暖暖,暖暖我在,”商战寒就在床边陪着她握着她的手,牢牢握住一声声安抚,“我在的暖暖,不怕……”
此刻看着她这样难受商战寒真是后悔极了他刚刚那么冲动,为了惩罚她逼着她喝了那么多酒,而且还是明知她酒精过敏的情况下,他承认他有赌气故意的成分在里面但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……
“对不起暖暖,我错了,对不起……”
“唔走开,走开,”林安暖浑身瘙痒一刻不能安生,甩开商战寒的手一个劲儿地去打他,用脚踹他,“啊好难受,好难受啊呜呜呜……”
“她怎么还是这么难受?你到底会不会治?”商战寒破防了当即拿起枪又是顶住医生的脑袋。
“战战爷,”医生也无可奈何觉得自己真是倒八辈子霉了,“就算是情况缓解也得有一个过程啊,”只能发出无力的解释,“夫人过敏太厉害,我刚刚已经用了很重的药量了,应该马上就会好些,战爷您别冲动啊……”
商战寒这才作罢。
可看着小丫头现在这么痛苦难受,他的心像是刀割一样疼。
终于,在经过持续整整一小时的伴随着挣扎痛苦的救治后,林安暖终于安静,情况有些缓解……
虽然依旧难受痛苦,但她躺在床上情况已经比刚刚好多了,挣扎的动作幅度也没有那么夸张了。
医生是稳定了林安暖的情况后才被放走的,走的时候可以说根本不敢停留跑得那叫一个快,生怕多呆一秒小命不保。
床上,林安暖手背输着液还在痛苦地呓语着,“唔,难受,好难受呜呜呜……”
但很明显,比刚刚缓解很多了。
“暖暖,我在,”商战寒只觉得抓心挠肺,能做的也只有陪着守着她,“我在的。”
握住她的手。
路远在一边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办,只是摇头,叹息再叹息。
他只是不明白,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要相互折磨,要这样。
又过了一小时,林安暖的情况又稳定了一些,商战寒才算放下心来。
……
夜半,林安暖却又被难受醒。
过敏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反反复复,林安暖半夜的发作更严重,甚至已经无法安生躺在床上了,起床左扭右扭地给自己挠痒,往自己身上抓,整个人抓狂。
“好难受好难受好难受啊!救命?谁来救救我?”
“暖暖不能抓!”
好在商战寒发现得快立马抬手阻止,双臂牢牢地箍住她控制住她双手,不让她抓,“不能抓,抓了就破了!”
像这种严重过敏的情况,抓破了皮肤必定会流脓溃烂,他必须阻止这种情况发生。
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不要!”林安暖只觉得自己快要难受疯了,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身上爬,“让我抓让我抓,”不停的手舞足蹈跺脚,“我好难受呜呜呜,我真的好难受……”
她直接哭了……
这种感觉就像是戒毒一样,她分分钟想要死去。
商战寒何尝不和她一样难受呢,最后看着林安暖这样索性做出一个决定,忍痛叫来了路远。
“BOSS,有何吩咐?”
对于室内这一幕,他也是不忍心去看,林安暖现在难受成这个样子,他没有多看一眼。
就见到商战寒深吸了一口气,又长长呼出,最后吩咐一声,“去买一箱芒果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