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夏云春既然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。
白付书说什么也要作上一首。
幸好自已以及中的前世里还是背过那么几首诗的。
“锄禾日当午,汗滴禾下土。
谁知盘中餐,粒粒皆辛苦。”
这就白付书念出来的诗句。
农家老者睁大了眼睛,这么样一首诗若是挂在院门的话,那岂不是大大的长的脸面。
“你等着。”尚老头让白付书等在原地。
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里头。
白付书看向夏云春,想知道对方这是干什么去了。
夏云春却是有所料,让白付书等着就是了。
尚老头从里头抱着白纸和笔走了出来。
能有此佳句自然要白付书亲笔写下来,而且最好连时间日期一起。
并且的还有白付书的大名留下。
“敢问先生有没有为这诗题名字。”
“这。。。敢问这除农院怎么称呼?”
“拄农院,诸子百家中农家的一处小院子罢了。”
“那这诗便就叫拄农院二首。”
“敢问一首。。。”
这尚老头还想要恬不知耻的去要一首,白付书有而且还很多。
这得溢于前世的应试教育。
应试教育被人诟病,但是在这个时候却是体现出了它的强大之处。
尚老头将笔交了出来,但白付书却是难了。
他压根就不是用毛笔字,若是给他一根铅笔的话,倒是可以秀一下自已的楷书,但是毛笔真的用不来。
还不如三岁娃娃写的好看。
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能作出来诗的,那个不是文人骚客。
白付书这样子反倒是露馅了一样。
夏云春这时候站了出来,将笔接过。
“由我代劳吧。”
夏云春名气也不小。
更是一位女夫子,虽然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位女夫子的名头不怎么好听,但是农家才不管这些事情。
尚老头得了这副字后喜悦的不行。
白付书道:“院长,我入农院的事情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尚老头一口答应下来。
农家又不是诸子百家中的儒家,也不是道家需要什么高深的天赋。
说到底他们不过是一群研究种地的人而已。
若是非要说上和普通的农人有什么不同的话,他们在乎天地自然。
这和道家的天地自然不同,而是一种真正的以看万物的眼光去观察和研究。
比起天人合一那套学说,白付书发现农家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
那就是科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