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锦玉怎么会是江馥甯的对手,不过不等她扑过来,风婉已经上前将她拦住,道,
“你们徐府的内宅本就与我们无关,你被撞破了丑事,却要拿郡主开刀,难道这就是你们徐府的家教吗?”
“徐府什么家教还容不得你置喙。”这时一道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“夫人。”两旁的丫鬟硬是替她开出了一条道。
左相夫人赵氏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,只抬眼便斜了江馥甯一眼,道,“自家的事总归只有自家人最清楚。要说我庶子与我二女儿有了首尾,我断然不会信的。”
“来人,还不快帮少爷小姐披上裘衣,这般样子倒是让人笑话。”
“倒是那些有心之人,我徐府也会牢记。”她说着眸色瞟向了江馥甯,道。
江馥甯却不置可否。
说来刚才也是千钧一发,她进入此房间时,发觉了房间内熏香有异。
便即时退了出去,才至门外却见徐锦玉鬼鬼祟祟,在这附近窥探。
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便将其打晕,放在了床榻之上,至于之后,那便是作茧自缚。
“来人,既然天色已晚,便送各位回府。”
几乎是被领着出了府,风婉离去时拉住江馥甯的手道,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样?”
“放心,我无事。”江馥甯抚上她的手宽慰道,“不过是有些人咎由自取罢了。”
马车驶离,江馥甯没有急着回府而是去了烟霞坊。
掌柜的见着她,忙道,“您可总算是回来了,店里的生意如今上了正轨,我正想与您分说这开分店一事。”
“此事不是与楼总商商议了?”江馥甯道。
“可不正就是楼总商的意思,他说如今我们的货已经准备的齐全,该是开店的时候了。”
江馥甯点头道,“那便交给他去办吧。”
恰这时,有人高呼“救命!”
江馥甯侧身站在二楼高台上看向此人,只见其被一伙子官兵追着打。
“这是出了什么事?”
“许是犯了事,才被官兵追着打。”掌柜的道。
“救命!我手中有北凉之战通敌之人的罪证!”他像是要吸取更多人的注意,嘴上道。
江馥甯一听这话,立刻便冲下楼,拦住官兵道,“我是嘉宁郡主,你们这样当街追着打人,所谓何事?”
“嘉宁郡主,这小子满口胡言,我们几个气不过,想给他一点教训,还望郡主莫怪。”为首的官兵道。
江馥甯听闻此话,看向此人问道,“是这样吗?”
“呸!”此人反而还大胆的朝对方大吐口水道,“你说我胡言,我看是你们官官相护!所以才容不得我!”
“你这小子,连嘉宁郡主面前都敢胡说,当真是不要命了吗!”官兵举起手中的剑,作势威胁道。
江馥甯沉思一二,道,“我方才听你说,你有北凉之战通敌之人的证据,不知道可否交给我?”
“你?”他上下打量着江馥甯,许久道。
“是我,实不相瞒我父亲便是北凉之战的主将江赫。”她道。
他道,“那更不能给你!我要断的便是这江赫刚愎自用,其部下通敌之罪!”
江馥甯面色一沉,道,“阁下口中的罪证为何不能昭告天下?我父亲行得正,死后亦不能忍这通敌的罪名?更何况我父亲便是死在北凉之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