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放开我。”方诗芸真是被吓到了,怎么也没有想到安羽诺竟然这样说打就打,都一点不不及长辈尊卑,更不会像别的儿媳妇一样,为了留在楼家,而对她这个婆婆讨好奉承。
“记住了吗?”安羽诺没有放开,又冷冷问着她。
方诗芸算计一辈子,都是玩脑子的,哪里遇到过安羽诺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,敢对她这个婆婆动武力的。
有心相怵倔强一下,摆摆谱,可是一对上安羽诺那欲要杀人的眼神,却没有勇气赌下去。
只得颤颤微微的点了下头。“嗯,你,你放开,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长辈,你这样太没有礼貌了。”
方诗芸见安羽诺放开自己,忍不住又想摆长辈的谱。
安羽诺嘲讽一笑。“我如何,还轮不到你说,以后在我面前,有事说事,没事就滚,别人惯着你,我可没那个耐心陪你玩,以后少给我玩那一套。”
转身对上楼清风那看呆的眼神,她眼睛一冷,转过身不在看他。
一抬头,就看到楼泽寒正倚在楼口看着她,“你还有闲心看戏,赶紧自己弄进来的,自己弄走。”
说完,去餐厅冰箱里拿了瓶纯净水拧盖就要喝时,被楼泽寒伸手阻止。“刚拿出来,水凉,这有凉白开,喝这个。”
“还真是啰嗦,有什么凉的。”虽是这样说着地,却非常很听话的将水接过来。“这又来作什么妖?”
见她乖乖喝下,才笑了笑。“没事,我会处理,不用管他们。”
“那种人还惯着做什么,看着他你心里不腻味,赶紧解决得了。”安羽诺也是猜不透楼泽寒是怎么想的。
处理她的事情那样干脆爽快,自己的事情就一顿磨叽,也不知道他在弄什么。
“有些人,生死都不是最痛苦的惩罚。”楼泽寒抬眼,看着坐在远处沙发上的两个人,语气冷冷的回着。
安羽诺听后,便明白楼泽寒的意思了。
的确有些人,只有让她失去最重要的东西,才会知道害怕,才会真正知道何为痛苦。
特别是方诗芸与张慧茹这种毒寡妇黑心的女人,让她们直接死,倒还真是便宜她了。
“那我上楼了,你自己处理。”安羽诺拿着水,轻拍着他的肩膀上楼。
“不用,一起去吧!”楼泽寒笑着说。“老爷子后天生日,在老宅要举办个宴会,两人过来,要我们今天回老宅去。”
“哦,那就过去呗,老爷子现在虽然说有些糊涂,但毕竟是你爷爷,总不好做得太过。”安羽诺知道楼老爷子,虽然有些做法让楼泽寒失望。
但毕竟他是老爷子从小带着长大的,一些事情上也是老爷子亲手带着培养,对于老人的感情,想来他也是非常矛盾的。
“你那天有时间吗?”楼泽寒知道她最近一直忙着设计新品。
“陪你的时间还是有的。”
“好,那明天去商场,与我一起挑个礼物。”楼泽寒觉得,这是一个培养感情的好机会。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