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时尽折打开床头灯,坐回床边侧身问她,“你刚刚有听见外面那女孩过来吗?”
时尽折这么一问,舍赫自己也发现点不对劲。
那女孩既然过来了,她为什么还要时尽折去开门?
这不就十来秒的事?
舍赫躺在枕头上,开始回想从下午到晚上的这段记忆。
下午刚进入四层的时候,她觉得这层毫无问题,很安全。
可操作间前无风自动的果实,还有时尽折发现异常,几次询问是否有人都说明了四楼是有问题的。
那自己为什么没发现异常,还迟迟没反应过来。
舍赫凝神去听楼上的声音,没有开门声,面具女没回房间。
舍赫又去听左右两侧的房间,发现只有隐约的说话声。
她知道旁边屋子里在说话,却听不清具体说什么。
能听见上面,左右却像被堵住了耳朵。
把感应范围扩大,舍赫发觉整个四楼,她都听不真切也看不真切,只能勉强感应到一部分。
“我可能忽略了一些东西。”
时尽折那几次问她有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,可能不是没有,而是她没有听见。
那门上的无患子就是最好的证据,封闭的走廊,没人碰,它怎么会自己动上半分钟?
动了,那当时一定是有东西在门旁边,也许就在自己不知情时,那东西还在观察她和时尽折。
舍赫从床上坐起来,“酒店里有什么影响了我对危险的判断。”
“那你会不会不舒服。”时尽折想到她在蔚蓝岛上的异常表现。
那时候是过度灵敏,这会儿是感官迟钝,不知道舍赫是否又在难受。
舍赫:“没有,没有任何不适。”
真有不舒服,她第一时间就能发现。
“感觉我一进来这里,身体就告诉了我这地方是安全的。”
舍赫细细体验半刻,然后像是回味似的说:“而且我还有一种发飘的感觉,很惬意,很放松…”
说着倾身过去,把下巴从后搁在时尽折肩膀上,“跟吸你血的感觉很像,我很喜欢。”
时尽折对吸血这句话不予置评。
“你不难受就行。”
他侧身按住舍赫的两只手臂,让她躺倒,“到点了,你该睡觉了。”
“那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