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一些时日,手下打来电话,“司总会所有动静,打电话给医院登记了,说是要给楚老爷子看病。”
楚老爷子按照楚云绮的说法只是在装病,可是如果是装的,根本就没有办法瞒住医生。
想要瞒天过海的办法只有一个,就是提前和医生打招呼。
司连动用了手里的关系,买通了医生,才得以让楚老爷子顺利住院。
其实也算不上是买通,楚老爷子的身体状况的确是有问题,如果长时间住在地下室,肯定会旧病复发。
医生也只是提前把会发生的情况提前说了出来,建议入院治疗而已。
在人来人往的医院,逃跑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
司连刚把老两口接应出来,他们就慌忙问道:“云绮,云绮她怎么样了?”
“云绮会脱身的,我可以保证,”司连安抚道,“但是在这之前,你们老两口一定要保重身体,不能让她担心才好。”
“哎,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,居然会看错人了,把云绮往封家那个火坑里推!”楚父拍着脑袋,后悔得垂足顿胸,“我现在都不敢确定,封老爷子会不会向着我们这边,不然,我一定会去告发他。”
“哎,老头子,你还是别轻举妄动了,”楚母叹了一口气说道,“人家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,看到我们家的局面,我都不相信了,他们封家会不知情,一定是封老爷子默许的。”
“想想还真是寒心啊,当初我们是多么相信封家,结果搞了个家破人亡,悔不当初啊。”
司连看到痛苦不堪的老两口,心里也不是滋味,他把老两口带过来,坐在沙发上。
安抚道,“叔叔阿姨,楚家一定可以东山再起的,只要有我在一天,云绮就会被我保护一天你们一定要相信我。”
老两口感激地看着司连,“你真是个好孩子啊,云绮交给你,我们老两口就放心了。”
与此同时,司连也委托了律师对于楚云绮签署的协议进行了研究,律师明确表明,协议是有效益的。
但是必须要分居到一定的时间期限,在没有离婚证的前提下,才可以解除这段婚姻关系。
“司连,司连,你在想什么啊?”
楚云绮穿着一身洋装,还有中高的高跟鞋,拿着手掌在司连面前晃动着,“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“没什么,我在想一些事情,”司连抬起眼睛望着楚云绮。
“对了,司连,你还记得你有一个姓商的客户吗,他现在被封景庭挖了墙脚,上次我看到他和封景庭在会所里谈合作呢。”
楚云绮一直想把这个消息传达给司连,可是苦于没有机会,现在刚好,可以把最近搜集的情报和信息一并说了。
“还有这种事情?”司连果然不知情,他站起来,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,“可是商先生昨天还和我联系呢,表明了想要和我方合作的意愿怎么突然就被封景庭截胡了呢?”
“是啊,当初他们谈合作是在封景庭的会所里,我亲眼看见的,”楚云绮回想着封景庭会所的内饰,“他的会所我之前根本没有见过,下面都是一些基础设施,可是顶层的几层,全部是封景庭私人的空间。”
司连认真地看着楚云绮,说道,“这个会所也是最近几年才建起来的,听说花来封老爷子很多资金,毕竟是寸土寸金的地段,地皮得上几亿。”
“难怪我对这里这么陌生,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,里面绝对有猫腻,”楚云绮说道,“我们现在要解决的就是商先生倒戈的问题,我知道,商人谈生意有变更很正常,但是这笔订单坚决不能让封景庭得到手了。”
“你有什么好的计策吗?”
“我有一些计策可以对付封景庭,但是需要你的配合。”
楚云绮在封家待了这么久,自然知道封景庭的软肋。
她手里的证据还有线索很多,当时只是出于想要多帮助封景庭的目的才会掌握和学习。
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这些东西会被用于报复封景庭身上。
“哦,此话怎讲?”
封家很多技术骨干,都是从楚家带过去的我们小门小户,但已经是同行业顶尖的水平了这也是我们家和封家唯一重合的项目。
楚云绮接着分析道,“据我所知,那帮骨干们在封氏待得并不如意,索性我们就从他们入手,让封景庭被打得手足无措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,”司连点点头,“那我现在就开始准备,要出其不意地给封景庭当头一棒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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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景庭,你就消消气吗,你就不要怪我好不好吗?那个贱人跑了,是你的福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