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南郢:“……”
咬牙切齿地看着安酒酒离开后,纪南郢一转回脸来,就见到自己老妈一脸严肃的模样看着自己,脸上写着如实招来四个字:“你跟酒酒什么情况?”
又来了。
纪南郢烦躁的扯了一把衣领:“我跟她能有什么情况?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吗?”
“也是,”南女士瞥他一眼,“你这吊儿郎当的,酒酒怕是也看不上你。”
纪南郢:“……”
南女士说完又不甘心,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儿子。
“我说你就不能努力点吗?你跟酒酒从小一起长大,近水楼台先得月,人家都摘了好几个月亮了,你怎么还不好好把握机会?”
“你外面那些花里胡哨的女朋友哪一个比得上酒酒?酒酒这么好的女孩已经很难见了,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?”
这些话纪南郢从小听到大,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,心里只觉烦不胜烦:“妈,我跟她真没哪方面的想法,我珍惜什么啊?再说了,她早就跟阿沉好了,哪还有我我什么事?”
南女士先是一怔,随后似是想起什么,皱起眉问道:“你是说四年前那件事?那件事到底是真是假还不好说,但就算是真的,我看这里面也是有误会。”
“我说的不是四年前,是现在。”纪南郢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安酒酒现在已经是阿沉的女人,所以您就别再想着我跟她凑一块儿了。”
南女士这回是真被惊到了:“你的意思,他们俩是真好上了?可他们毕竟是一个屋檐下长大的兄妹,就不怕别人说吗?”
纪南郢反问:“妈,你觉得阿沉像是会在意别人怎么说的人吗?”
南女士被他问得一噎,也陷入了沉默。
的确,阿沉这孩子心思向来沉定,一旦决定什么就会立刻去做,绝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。
但是很快,她不知想到了什么,眼里又重新燃起了希望:“没事,名花虽有主,你可以去松松土啊。而且,她之前跟阿沉闹成这样都还能跟他好,说明人家阿沉多有本事,你再看看你,就知道跟那些不着调的女人混在一起……”
南女士絮絮叨叨开始说个不停,纪南郢心里听的烦闷,但是却又无法跟她争辩,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。
幸好没多久饭菜端上来了,南女士念叨这么多也饿了,这才放过了纪南郢。
晚饭后,纪南郢借口说晚上还要去律所处理点事情,叫了司机将南女士送回家,自己却找了个酒吧喝酒。
其实他原本也不怎么喝酒,只是四年前安酒酒走后,司霖沉隔三差五就会去喝酒。司霖沉胃一直不好,纪南郢怕他一个人喝酒喝出毛病,只好陪着他一起,时间一长慢慢也养成了心情不好就喝酒的习惯。
因为常来,刚进酒吧,就有认识的人迎上来招呼他。纪南郢风月场所混的多,平时八面逢源,此刻自然也是来者不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