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想要巴结交好的,不过是做了无用功。
郑太傅如今年纪大了,这么早起来,难免有些不适。
听到动静,朝我看来,微微点头。
我朝他拱手,恭谨一笑。
他停下来等我。
我主动退他半步:“太傅大人。”
他神色肃穆端正,却低声抱怨:“不是叫你们把孩子送来,沅芷她娘等了好半天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罢,他斜着眼睛瞪我一眼。
瞧那模样,平白等半天的人,活像是他才对。
解释的话语在口中转一圈便咽下。
我拱手求饶:“是小婿不好,昨日看见孩子,一时激动便忘了。”
“后来见安若睡得沉,便怕吵醒她。”
“怎么也不派人说一声?”
那时我们因为孩子被掳走,慌了神,一时间没想起这事
“是小婿的错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不满,嘀咕一句:
“怕什么,我们又不会和你们夫妻抢孩子。”
“还不是为你们小夫妻着想。。。。。。”
他斜睨了我一眼。
意思不言而喻。
我轻咳几声,眼神一颤,压下嘴角的笑意,点头应是。
说话间,已然到达殿外。
自前朝开始,为了显示皇帝仁慈,每次开朝之前,大臣都可以在偏殿暂且休息一番。
此时外头寒凉,大多数朝臣都在里头坐着闭目养神。
毕竟大早上起来,官员多少有些吃不消。
如今正好趁机假寐一下。
也有人三三两两地闲聊。
我与郑太傅进来后,不少人起身向他行礼。
太傅虽没什么实权,却是极其清贵,更别说皇帝向来对其恩戴有嘉。
“太傅大人,裴大人。。。。。。”
突然间,他们身形一顿,齐齐朝我身后看去,神色晦涩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