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进到底是没忍住,一巴掌拍在徐幅纪的大脑袋上,把老徐吓的差点蹦起来。
有劝降这样喊话的吗?这不是劝降啊,这是把人往死里逼呢?逼着别人鱼死网破,孤注一掷?
党进冷冷的瞥了一眼徐幅纪,那点小心思他看的明明白白,想把人逼死,然后把责任都推死人身上,你想的挺美啊?
老徐又是尴尬的笑了一笑,赶紧说道:
“领导,这人我了解,不经吓,我再诈他两句,很快就能让他出来。”
他话刚说完,就听对面声嘶力竭的喊道:
“徐大脑袋,你踏马个叛徒,你还玩劝降这一套呢?你就是条狗,谁给骨头跟谁走,你个墙头草两边倒,要不是你哭着求我,还答应给别人舔腚眼儿,你这窝囊废,老子早就把你扔到山下了。”
“老子倒了血霉了,把你留下来,还把别人直升机给干下来了,你咋不上天打战斗机啊?”
“你也别劝降了,要不咱俩单挑,输了你弄死我,赢了你死我自杀,你就说你敢不敢吧?”
这一顿骂把老徐的脸都骂红了,看到旁边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,赶忙强行解释:
“别相信,他胡扯的,人之将死胡言乱语,我徐大脑袋好歹也是七尺汉子,哪能像他说的这么不堪,要真这样我早都羞愧自杀了。”
说完,还硬挤出一个微笑,露出为数不多的几颗牙。
周围人嫌弃的转过了头,不再看他,倒胃口。
党进拍了拍他,轻声说道:
“要不你去和他打一场?赢了我给你发奖状。”
轻描淡写的一句话,把老徐吓的一个重心不稳坐在了地上。
“领导,莫要开玩笑噻!”
声音都在颤抖,朱温炳为数不多的几次出手,他都全程观摩,那叫一个心狠手辣,想想都打怵,更别说和他对战了。
党进鄙夷的夺过了他手上的喇叭,又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喇叭收音口,才举起来接着喊话。
“朱温炳,你已经逃不出去,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,赶紧出来投降,我们还能谈谈,等我进去抓你,你就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吧!”
对面沉默了一会,又传来叫喊声:
“你们JF军还敢动私刑?你们还敢恐吓纳税人?你信不信我向上级告你们,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,我上边有人。。。。。”
党进叹了口气,看来与世隔绝也是有弊端的,这货都秀逗了。
“我们是保安,是来。。。”
“你放屁!”
对面直接变成了骂声:
“保安有步枪?有重机枪?有火箭炮?”
“保安会三三制?保安会Z字形躲避子弹?保安会战场救护?”
“别以为离得远老子看不清,告诉你,老子视力5。2,你可以侮辱我的身体,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智商。”
说完,还对着门外放了几枪,貌似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和愤怒。
哟,挺硬气啊!
党进本来真想一炮把姓朱的炸死,但是听徐幅纪说了里边农场职工的遭遇,又改变了想法,让这些人陪着这个罪魁祸首去死,确实挺冤的,那就费点事争取少死几个吧。
随即又举起了喇叭,不过这次不是对着朱温炳喊话了。
“里边其他人听着,谁能把姓朱的给我带出来,我饶他不死,。。。。。。”
这几句话传到办公楼内几个人耳朵里,几人同时眼中精光一闪。
朱温炳看到手下的异样,立马举起手中的枪。
“你们是傻B吗?他说啥你们信啥?就算不追究其他人,也会追究我们几个,我们都是主犯,我下命令你们杀人,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?你们觉得他们会饶了你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