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肯定的,我一定躲得远远的看热闹。”
回到房间,孟文瑶就和翠竹八卦,猜想吴琴芳先和哪个姨娘斗起来。
这边还没猜出个所以然来,就听说几个姨娘打起来了,吴琴芳去拉架被打了一顿。
翠竹忙去打听,回来笑的前俯后仰:“那四个姨娘,伯爷都没有分个大小,偏吴琴芳分院子和东西的时候,要给她们分个三六九等,都是郡主身边出来的,谁都不肯让谁,四个姨娘因此就斗了嘴。
然后吴琴芳就趁机挑拨,想让几个姨娘互相争斗,结果她们很快看出来是吴琴芳挑拨,明着打起来,实则全往吴琴芳身上招呼,听说后面吴琴芳是被抬着回去的呢。”
真是想做搅屎棍,结果脏水全泼自己身上了。
听说永平伯知道后,并没有说什么,他只想赶紧生几个儿子,对后院女人之间的战火一点都不关心。
他甚至为了躲清静,直接取消了每日全家一起用膳,他也不去后院了,直接让每晚侍寝的姨娘自己去前院。
孟文瑶每天听着正院里吴琴芳和几个姨娘斗法,简直比看大戏都要精彩。
到了晚上,施南安回来,她就当做笑话和施南安说,听了几次,施南安就开始自我检讨起来。
“这后院女人多了,果然比战场还血性,你放心,我以后后院绝不会有别的人。”
“这伯府乌烟瘴气的,母亲的坟茔也迁好了,我们择日就搬回将军府吧。”
“好。”
第二日,夫妻俩一起到前院找永平伯,刚好还遇到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姨娘,从永平伯的书房出来,看着红光满面的样子,估计是个得宠的。
孟文瑶感叹:“这些姨娘伺候都快一个月了,差不多下个月就要有人陆续怀孕了,我估计后面斗起法来,肯定个个见血。”
施南安失笑:“怎么,不想走了,想留下来看热闹?”
“也不是,能走就早点走,不然溅一身血也不好。”
这么说着,两人都被请进了书房,施南安开门见山道:“听安州那边的回话,说是母亲已经下葬了,我和瑶儿想抽空回去祭拜母亲,特来向您告别。”
这不陪同回乡下葬,葬好了要回去祭拜多半是借口,永平伯立刻就知道施南安这是不想住在伯府。
他心中酸痛,眼眶也开始红了起来,哽咽道:“我们父子才相聚不到百日,你们就要走了吗?”
“可是最近府里不安生,你们住不惯?”
他说话时,特意看了下孟文瑶,孟文瑶连忙摇头:“我们在西跨院,府里热闹倒也不影响我们。”
“那为何要出府?我说过以后这伯府的世子之位是南安的,哪有世子出府另居的道理。”
施南安并不在意世子之位,他推脱道:“父亲还是把世子留给承望吧,他是康王外孙,不然康王也不会同意的。”
“轮不到他不同意,郡主如此歹毒,我没有休妻都是够给康王府留面子了,这世子之位他们休想插手。”
孟文瑶和施南安还是坚持要走,永平伯激动之下竟然失声痛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