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是太子!”秦雪柔问道。
习武之人略略一怔,然后说:“你们不必费劲,我是不好说的!”
“你有父母兄弟?”秦雪柔猜测,是不是有父母兄弟让幕后黑手握在手里,不敢供出。
习武之人继续一脸的正义盎然:“并无。”
“我是不信的,你为了所谓的幕后黑手,竟然送命,何人值得你如此断送自己性命,难道是知己么,你,大概不能和一个皇子甚至是太子做知己。”
秦雪柔说。
习武之人道:“我说过,你们不必费心猜测,我接不告密。”
这习武之人说完,欲咬舌自尽,武状元连忙拦住:“你好大胆子,竟然要咬舌自尽,你知不知道,咬舌有多疼。”
“多谢您提醒,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继续活着,你们要对我用刑,紧接着,我就受不住招供了,为了我不招供,一时疼痛又怎么了。”
一个衙门幕僚将这习武之人嘴里塞了一个布条,防止他咬舌,又将他身上搜遍,无解药或毒药。
“押下去。”盛昭渊发落。
习武之人说:“我,我可以在我师妹的牢房么,我知道她不在了,能在她所在的牢房,我,我死也值了。”
这个人也是用情至深,令人可悲可叹,又觉得可敬,衙门同意他的请求。
习武之人被押下去后,盛昭渊令人好好看管,因为习武之人的幕后黑手,盛昭渊也觉得大概,为盛云谦。
这件事刚刚结束,只听门外一下:“各位好呀,我来报道了。”
大家看向门外,只见是盛砚睿!
“五皇子,你怎么来了。”武状元最为热情,上前问。
盛砚睿取出皇上的手瑜,“这是我父皇的手瑜,你看看。”
武状元虽然习武,但一个状元,也颇识得几个字,打开这个手瑜:派五皇子前来协助查案,为期半月。
“半个月,日子好长啊。”武状元说。
盛砚睿的注意力在秦雪柔身上:“这还长吗,原本父皇只让我参与一个案子的查案,我好求歹求,父皇才勉强同意,我多查几个案子,在此待半个月,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喽。对了,我带了见面礼给大家。”
大理寺衙门的主事走过来:“恭迎五皇子,五皇子和七皇子一同在我衙门办案,下官不胜荣幸,这就为五皇子开辟一张办公桌。”
“好,多谢了。”盛砚睿走到盛昭渊身边,盛昭渊微微勾唇:“五皇兄。”
盛砚睿一副自来熟的勾住盛昭渊肩膀:“七弟,咱俩之间就不必这么客气了,我办公桌就按在你旁边,走,你带我到衙门转转。”
一边说,一边半强行的带着盛昭渊往衙门内部走。
经过秦雪柔五步走,盛砚睿回过头来:“七小姐,你也一起啊。”
秦雪柔以为盛砚睿准备夺嫡后成熟了,可是,嗯,现在来看,依然一副不正经的样,秦雪柔很好奇,盛砚睿办案,到底是协助大理寺,还是给大理寺拖后腿。
却说盛砚睿在大理寺转了一圈,了解了情况后,便给众人分了礼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