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
后来,被好事人传了出去,李家的恶名才如此得来。
姜秀听了那么多,总归一句话——李照发病的时候,就跟现代的癫狂症有些相似。
平日,别看他是个似温文儒雅的男子,转个头,暴力相向、且几个粗汉子都拉不住,别提那得有多瘆人。
只是,姜秀从他的脉象看来,他不似得了癫狂症才对呀。
她一直有留意温文。
见他从躲开自己的目光之后,一直垂低着头颅,她心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或许最了解李照的病情,应该是这位近身的仆从才对。
只是,他却对戚凤的话只字不提,还是说他隐瞒了什么。他为什么要隐瞒?
姜秀带着满腹疑虑离开李家。
回到木屋中。
霍齐正迎着落阳劈柴。
听见姜秀推门的声音,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。
“回来了?”
“嗯嗯,齐哥,你歇会儿吧。”姜秀边说着,边把石桌上大碗公添了温水,送到霍齐的面前。
见他接过,仰头就把水给喝个精光,可见他这是有多的渴。
姜秀接过空碗,又给他添了一碗。
见他满头大汗,从怀里拿住一帕子,细细地替他擦走额头豆大的汗珠。
那汗一路沿着他分明的轮廓滑落至胸前,她又自然而然地一路细擦下来,动作娴熟得跟日常常做的事一般。
等结束一连贯的动作之后,她后知后觉地才发现,自己莫名地撩了他。
脸上顿时火烧火燎的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