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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了一会儿,郭建国问我:“国勇哥,建预制厂的地皮问好没有啊,啥时候可以开工呢?”
我对郭建国说:“地皮和机械设备啥的我都问好了,今晚上回去了你跟闫凤良说一下,让他明天上来打地平,我等会就去买水泥跟河沙再联系石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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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建国聊着打预制厂地平的事情,凤娇就和双凤就听着津津有味的听着,凤娇有时也说出两句建议。
最后,我们就定于二月初七的上午打预制厂的水泥地平,地平打好后,就开始往屋里买设备,买水泥和石子等原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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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夜已深沉,我跟凤娇就准备告辞回家,临走的时候我又给建国嘱咐道,让他给闫凤良说一下,场子平好,打一遍夯了再打地平,避免地平以后塌陷。
我跟凤娇回到小吃店里,又检查了一遍第二天的食材后,就洗漱睡觉了。
躺在床上,我跟凤娇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聊了一会儿,凤娇问我:“唐老师的那块地,是咱一家买的,还是咱跟郭建国两家伙买的?”
我说:“是咱一家出钱买的,跟郭建国没有关系。”
“也就是说,郭建国现在等于是在租赁咱的地在收废品了?”
“是的,唐老师说郭建国的租期还有还有5年就到期了,他让我加600钱让郭建国的回收站搬走,我考虑的是:一是预制厂那里需要住人照看。二是郭建国刚投资办个回收站也不容易,就等他到期再搬走吧,再说那个地方也够咱们办个预制厂的。”
凤娇听了之后,也感叹道:“唉……你说的也有道理,双凤是个苦命人,她又带一个残疾的父亲过来的,让她们一边收着废品,一边办预制厂,也算是有了两份收入了。”
随即,凤娇有点担心说道:“当家的,咱办的东西太多了,我怕咱摊多嚼不烂呢。”
我抚摸着凤娇说道:“这个你不用担心的,车到山前必有路,咱只要把楼板的质量跟账目搞好就是了,放心吧,以后不是特别赚钱的项目咱就不弄了……”
……
二月初八的这天逢集,我们停掉了小吃店的生意,都在准备今天搬家招待客人的酒席,我跟凤娇计划了6桌客人的食材,准备先做4桌酒席出来,另外两桌备用。
早在几天前,妈妈就把我们二月初八搬家的消息发布出去了,使得大闫塆的老老少少都知道了。
在我们这里的习俗是,一个村子的邻居送礼都是谁家有红白喜事的时候,每户邻居才去送点礼金表示对红事的祝贺,或对白事的慰问。
像盖房子搬家之类的事情都视为小事,都是亲戚或顶门自家去,面地下或燎锅底(当地俗称)送礼表示祝贺,外姓邻居或远门自家一般是不去的。
当然,你的缘分好,人际关系不错的话邻居也会去送礼捧场的。
妈妈之所以高调的在村子里炫耀我们搬家和承包的猪娃行、开小吃店、凤娇又当上的妇女主任、开窑厂以及准备办楼板预制厂的等等事情,就是想让村子里的邻居看看,她这个当年被人瞧不起的,甚至被人嘲笑为绝户头的人家,如今已经咸鱼翻身了。她不仅有了双胞胎的外孙,大女婿当了大闫塆的队长,大女儿即将当上大队的妇女主任,并且已经有了好几个家业了,真的是要钱有钱,要人有人。
二女儿在上大学,二女婿又是派出所所长,她们不说是人中龙凤吧,但也是吃国家粮的,她们是值得她们全家骄傲和自豪的。
大女婿和大女儿当的虽然是不入流的比芝麻还要小的官儿,但他却是很多人一辈子梦寐以求也当不上的。
更让妈妈满足的是她不仅有了双胞胎的外孙,而且还在街上最繁华的十字街口买下了“豪宅”,她们家在村子里已经有人在巴结讨好她了……
这一切的一切,都使妈妈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,因此,她在服伺闫根闫茂这两个吃奶孩子的同时,还加上喂猪做饭这些家务活,即使把她累的是腰酸背疼,她心里也是甜蜜蜜。
话说这天早上,小吃店虽然不营业了,但红霞和吴玉英也是早早的来到了小吃店里,帮助凤娇做晌午的酒席。
跟她们一起来帮忙做饭的还有双凤和王晓琴,王晓琴对我一直存有感激之心的,她甚至想对我以身相许的表示感激……
因此,当她听说我二月初八的搬家时,她提前都给陈少强商议好了,她不仅要给我送上一份薄礼,还要帮忙给我做饭。
临近晌午的时候闫德成对老伴说:“国勇今天搬家,咱也去送礼表示一下心意吧,小四租赁国勇的房子照相,不晓得他知道不知道送礼呢。再说,昨年陈天雄毒死咱的羊,国勇替咱说话了,这往后咱指不定啥时候还要用上人家呢。”
老伴对他说:“你就到照相馆里去问问老四吧。”
闫德成往街上走的时候,在村子里正碰上了闫学宽,他就对闫学宽喊道:“走啊,学宽,国勇今天往街上搬家,咱到国勇去喝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