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娇一看人多,她连忙又炒了几个盘子菜,那天晚上凤娇也炒了10来个盘子菜,做了10来碗汤菜。
席间,郭师傅不停的夸赞凤娇做的饭菜好吃。
陈天龙笑着说:“郭师傅说凤娇做的饭菜好吃,就一直在她家里吃住吧。”
我跟凤娇都听出了陈天龙的意思……
吃了晚饭,大家议论着明天窑厂做什么事情后,就在他们准备起身回家时。
闫学家走了进来,他看看一屋子的客人笑着说:“看样子我来晚了,撵不上晚饭了。”
我一听他这样说,就知道他已经吃过晚饭了,我给他和在场的客人都敬了一支烟后,对他说:“小爹如果没有吃饭的话,我就让凤娇给你做点饭吃。”
闫学家笑着说:“给你们说笑话的,我吃过饭了。”闫学家说着就扭头问我:“国勇,我今天晚上来找你就是想给你商议一个事情。”
我一听他有事情要给我商议,就在心里猜想他有什么事情商议呢,我就不动声色的看着他。
闫学家说:“我听说你把十字街口的那个庭院都买下来了,我想把你那小吃店东边的那一间房子租下来,准备开个照相馆,就是像问问你一年得多少钱的租金。”
我一听说他要租我的房子,心里涌上了一丝欣喜,房子刚买下来就有租客来租房子了。更是坚信自己掏几万块钱买这个庭院买对了。
小吃店隔壁还有一间过道和一个单间,这两间房子,就是不知道他租哪一间。
他既然想租房子,肯定在别处也问了房租价格的。
于是,我就问他:“小爹既然想租房子,街上的房租你可能也都问过了,你就说你想掏多少钱一间租房子吧。”
闫学家也知道我是爽快人,不喜欢那种拐弯抹角的人,他想了一下就对我说:“你那房子的地理位置在十字街口那里,我给你一个月,100块钱一间怎么样?那间房子的装修什么的全是我的,我先租5年,一年之后的房费咱随行就市的涨掉你看怎么样?”
我听了之后,对他说:“你稍等一下,我跟凤娇商量商量。”
说着,我就起身到厨房里给正在洗碗的凤娇商议房租的事情。
凤娇停下手里的活对我说:“看趋势房租可能在慢慢的上涨,他是咱一个队的邻居,又是第一个租咱房子的人,100就100吧,不过,你得给他说清楚,房子他每年租着也行,但房租不是固定不变的,每年都得跟着行情涨浮。”
凤娇跟我想的是一样的,于是,我又回到了堂屋里,就把我跟凤娇商议的结果给闫学家说了。
闫学家听后说道:“可以,就以你们的,但最近两天我就准备把你过道的那个后门垒住,你得赶快重新扒个门当过道,不然的话,你咋能往后院进呢。”
听他说的这么急,我想了一下就对他说:“可以的,我正月16的请老先生看个日子再说吧,能提前扒门最好。”
闫学家说:“好吧,既然说定了,我就先付你半年的房租吧。”说着他就掏了600块钱给我。
郭师傅在我家住下的那一晚上,闫学家就到我家谈好了租赁我房子开照相馆的事情,并预付了半年600块钱的租金。
我跟凤娇都没想到,郭师傅在我家住下的第一个晚上,就给我带了好运,看闫学家给了半年的租金,我就对他说:“那间房子正月你没有用到几天,今年就按11个月收你的租金吧。”说着我就要退给他100。
闫学家用手挡着钱说:“六六大顺吉利,下次你再收我5个月的租金不是一样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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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闫学家如此豪爽,我想:他年里照相一定是挣到钱了。他今年如果在街上租房子开照相馆的话,逢集在街上照,背集下乡照,他今年一定比他去年挣的还要多。他去年底游乡照相一天就能挣100多块,更别说今年他在街上开了照相馆了,哪个小妮嫁给他了将来也是不会受穷的。
于是,我就想给他介绍一个对象。我把凤娇喊到一边对她说:“闫学家是在余寨街上第一个开照相馆的,将来生意一定非常红火,不知道他有对象没有,我想把陈少敏介绍给他,你看怎么样呢,”
凤娇想了一下说:“估计他还有说好,把陈少敏介绍给他也行,她今年23岁,比闫学家小两岁。她虽然身材不高,但长的精致漂亮,心灵手巧,还做得一手好茶饭和针线活,我现在就问问他。”
回到屋里凤娇就笑着问闫学家:“学家爹,咱们是一般大的,你今年也24了吧,你给我谈好新婶没有?要是没有谈好的话,我给你介绍一个?”
闫学家一听凤娇要给他介绍对象,他高兴的说:“凤娇,我穷不拉及的,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呀,你跟国勇如果给我介绍一个对象,我请你们喝酒坐上席。”
凤娇就把闫学家喊到了外边对他说:“国勇想把陈少敏介绍给你,你看可以吗,他可能比你小一两岁。”
闫学家一听凤娇要把陈少敏介绍给他,他就忧心忡忡的说:“陈少敏不错,配我是绰绰有余的,可我们家给她父母吵过架,她会同意我吗,再说也不知道人家说好婆家了没有。”
凤娇说:“估计她还有说好,年里腊月二十几,我碰着她的时候问她说好婆家了没有,她说还没有呢。俗话说爱亲做亲,她父母给你们家吵过架,你俩也没有吵架,明天我就让国勇去问问,国勇说媒很有一套。”
闫学家笑着说:“没想到,我今天来赁房子,还碰到了一个好事,凤娇,你们真的给我管成了,我给你们掂好酒喝。”
凤娇见我不知道闫学家跟陈少敏的父母的有什么过节,她就给我讲了闫学家和陈少敏他们两家是因为什么原因吵架的。
陈少敏是陈天雨的二弟陈天根的小女儿,今年23岁。
陈天根有三个儿子,两个女儿。他的两个大儿子结婚后,都分出去单过了,他就跟小儿子陈少友和两个女儿他们5个人一家生活了。
分田到户的第三年,也是陈少友结婚那一年夏天,陈天根喂的有一头老母猪幂在塘坡里卧泥。当时这个老母猪还怀的有两个多月的身孕,再有一个多月就要生猪娃儿了。
那天闫学家的父亲闫德华和几个邻居也在这个塘坡里放牛。这个塘里的水只剩下一个塘兜了,塘坡里青草也算茂盛,闫学家的父亲放的是一头老牯子,他就把牛绳盘在牛角上,让老牯子自己在塘坡里吃草,他就坐在一边跟放牛的邻居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