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景渊把西装外套披在容嫣身上:“还好吗。”
容嫣点了点头。
沈晏的衣服拿在手上,穿也不是,不穿也不是,他沉着脸,转身将衣服披在了容元绮的身上:“阿绮,怎么回事。”
“沈老师,她欺负我,你看她倒了我满身的红酒……”
容元绮心眼坏,但丝毫不耽误她哄人的功夫,小嘴一扁,漆黑的眼蓄满了眼泪,委屈的模样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。
沈晏看向容嫣。
外人看来,两个都是他学生,他不好偏私,但容嫣……
“容二小姐,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,我这个人脾气不好,又护短,要是听到不好的话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迟景渊冷着眸子,气场二米八。
容元绮瞬间蔫了。
她一贯的欺软怕硬,但迟景渊这种人她是万万不敢惹的。
只是她不明白,迟景渊为什么要护着容嫣?
这个贱女人,到底有什么好的。
“容元绮,是你先挑衅我拿红酒泼我的,如果你不是故意的,那我不会这么生气,既然你非要惹我,那我也得让你尝尝被泼的滋味。”
容嫣很平静,很冷静。
和容元绮站在一起,她似乎更像豪门里出生的女儿。
从容,懂事,大度,具备一切豪门千金的特质,反观容元绮,除了容貌以外,哪哪都像个野孩子。
“刚才那一巴掌是对你的警告。”
“我无意惹你,但你执意要惹我,那我也不是被你拿捏的软柿子,你对我做的事,我会千倍百倍的还回来,自已最好想清楚,别闹得大家都不愉快。”
容元绮冷着脸,满脸不服输。
但有迟景渊在,她终究不敢说什么。
容嫣看向了迟景渊:“我有些困,想回去休息了。”
迟景渊看了看手表,饭局也差不多了,该谈的也已经谈完:“我送你。沈教授,辛苦你告知一下令尊令堂。”
沈晏点了点头。
迟景渊带着容嫣离开宴会厅。
沈晏的目光却一直盯着容嫣和迟景渊离开的方向。
迟景渊对容嫣这位侄女……倒是真袒护,令他有些意外,有些……
他在想什么呢?
他们只是叔侄关系,怎么可能有那层意思。
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