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岗再忍不住,将宫宴上,宋时玥鞭抽皇后的劲爆之事告之。
尚方宝剑!御马鞭!
镇西王远在西境,也早已从圣谕里知晓。
但文书上看到,远不如袁岗描述的让人震憾。
镇西王终于开始认真了。
“皇上对那个野丫头真的这么纵容?”
“王爷啊!她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皇上就让二公子品尝了狂燥药,您还看不明白,她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多么的举足轻重吗?”
对于自已那不孝子,被皇上惩治,镇西王不在意。
可是被个女子欺侮,绝不允许。
“宋尧真的死了吗?”
袁岗不明白镇西王为何会问宋尧,他只知道:“假的那个,死在了天牢里。真的宋尧……没听说还活着,也没有听说宋家的人在寻找。”
“他死了最好,当年的事儿……”
镇西王的话没说完,袁岗深知他想说什么,紧张的向窗外看去,并将房间里唯一的烛灯熄灭。
借着外面的光线,镇西王对他的过度紧张,很是不屑。
“慌什么?院子里烛火通明,不会给人隐藏窃听的机会。”
“王爷!”
虽然知道镇西王说的对,袁岗还是谨慎的压低声音,“当年之事,已经没有几个人知道了。王爷千万不要再提。”
最好就是烂在肚子里。
“你不是在信中说,有人查沈家之事。”
“是我弄错了,不过是皇上将两片废墟赐给了顾玉宸。”
“为什么是给了顾玉宸?”
“能为什么?不就是为了彰显君对臣的荣宠吗?而且,全京城恐怕也只有顾家财大气粗,有能力在那废墟上建新宅。”
安国公曾受圣宠一时,先皇比照亲王府的等级,划给他大片土地建宅。
当初的安国公府虽不及亲王府奢华,但足够大。
镇西王再沉默,良久,“顾家真的不能拉拢。”
袁岗摇头,“小女素芳说过,包括太子在内,没有一个皇子能让顾玉宸臣服,包括睿王。”
表面上看睿王和他的关系很近,其实不然。
“那小子,是纯纯的忠皇派。”
“不能为我所用,必为我所杀。想办法除掉他,还有那个灵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