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嗒”解九手一松,黑子落在棋盘上,又滚落于地。
他转向在一旁侍立的无老狗,提示他:“是不是该喊二白过来问问?”
无二白的画中人,西式素描结合中式留白,一眼便知是她。
原来,她已经出现了。
二月红颔首,收起画卷放置一边:“是该问问二白这孩子了!”
他心下有些恻恻然整了整海棠红衣衫,抚了抚自己花白的鬓角,苦笑了下。
她愿意来见见老去的故人吗?
一无所知的无二白还特意主动在大门处迎接客人。
他盼了又盼的人终于出现了,表情微讶,但随即眉梢微抬,笑道:“你们终于来了?”
他匆匆往外跑,犹如一阵疾风儿。
到底是期盼了好些日子,终于可以夙愿得偿了。
如今她的容貌之精巧瑰丽已是极致,好似一朵花开到荼靡。
往事浮现,抱着小狗的少年紧拉她的袖子,急迫地道:“我等你来。”
她,不愿来,终还是来了。
穿着旗袍的女子风姿天然,细腰一抹,露出来的手腕腻白如玉,娇嫩欲滴。
“无二白,这是周岁礼。”
她身后的张千军和张海楼送上一个别致的装满各色玉兰花枝的花篮,一个沉甸甸的剔红寿春宝盒。
无二白离近看只觉她骨纤肉丰,妙不可言,双眼紧紧盯着她:“人来就好,何必这般破费。”
“我可没这般小家子气,空手上门的。好了,带我们去见你的父亲吧!”
跑过来的无三省一时看呆了,从前油嘴滑舌哄着母亲喜笑颜开的他呆呆的说:“二……二哥,父亲找你。”
“走吧!我刚好带朋友过去见父亲!”
他新鲜出炉的朋友江南念面对无三省淡淡一笑,这小子还是这般好玩。
不多时盼守不住的人见到无二白及他身后的人。
“父亲,有故人上门相见。”
伞底下一截纤长素净的颈脖,肌肤白得近乎透明,在略为明亮的阳光里似乎能灼痛人的眼睛。
女子微垂着头,露出半张细润如脂的小脸。
“诸位,好久不见,别来无恙。”
众人但觉娇音萦萦,似从前一样的嗓音在耳边回响。
油纸伞下的旗袍女子款款而来仰起素白的俏脸,点了点头,转盼流光的含情目带着盈盈笑意。
年华正好的女子身姿袅娜,风流宛转。
肤白胜雪,目似点漆,不过俏然一笑,便胜过了院外的春花。
多年不见她竟还是如此惊鸿妍色,惊鸿之态,风姿楚楚动人。
堂上众人看得心尖儿发颤,如痴如狂,一时呆若木鸡,都立在门前。
碎碎念:时间线我都改了,九门最大盗墓案时间往后推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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