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,仿佛一个冷漠的旁观者。
一侧的张家人跟张小鱼听着对面几个人一番下流的话早就脸色下沉,眼底隐藏怒意,隐约着下一刻就要爆发。
对面那人身后跟着的人一齐爆发出猖狂的笑意,无数粘腻的、肮脏的视线游离在女子身上。
纵使周身泛着令人心惊的冷意,可她面上却还在笑,笑的令人想要更多。
江南念眼角荡出些许漫不经心的笑。
“既然不服气,那就手下见真章。张家人,都不准动手。”
张小鱼微微张口,想说什么却又咽了下去。
张家人见张小鱼摇摇头心里了然,便退后几步看好戏上演。
“一起上吧,小垃圾!”
话音落下,对面男人就看见绿影窜到门面,还未反应过来,最前面的男人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的刺痛,紧接着整个人就被一拳撂倒到了叁四米外。
“卧槽,打人不打脸…你这个小娘们不讲武德…”
“打你就打了,讲你爹的武德…”
这边处理了一个,另一个冲上来的男人却感觉对面身影一闪,然后手腕处的传来“嘎次”的骨头被错位的清脆声响。
“啊!我的手!”
男人哭嚎着捂着手倒在地上,脱臼的那只手宛如失去支撑垂直耷拉着。
“不是喜欢摸么,晚上唱个十八摸给你爹听听…”
人群中的女子动作干练的又将一个人给撂倒,一脚踹在另一人的下档,那人立马发出震耳欲聋的哭嚎。
“我尚未有子,你竟敢踢那里?”
“像你这样的废物,怎配有子,废了倒好……”
鞭子挥舞得虎虎生风,绞着好几人如一串糖葫芦般随风飘荡,左右摇晃。
打斗中夹带着凌厉的劲风,刹那间便将那些人击退数步。
须臾之间,那叫嚣挑衅的二十几人瞬间倒在了地上,或哭嚎,或继续放狠话,或疼得跪地求饶,好一幅凄惨景象。
江南念气息沉稳,不见丝毫喘息,漫不经心地挥动着鞭子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地上那些哀嚎呻吟的人,眼底尽是不屑与嘲讽。
轻啧一声,发出一声嗤笑。
“十四万人齐解甲,竟无一人是男儿。皆是些无能之辈,甚是无趣。
要当逃兵的,回去把脖子洗干净等死吧!”
躺着的兵油子好似忘记了自身的伤,还有闲心逸趣问有些文化的同伴。
“这小娘们说得是个啥子?”
“…”
“说咱们没有一个真爷们!”
“放屁,明儿老子再找她练练。今儿是老子没有做好准备…撕…这小娘们真够劲儿…”
“…”
“大哥,要不,咱就不去了吧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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