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聊照片的话题,问谢商:“你怎么这么晚回来,去哪里了?”
“去谷易欢的酒吧了。”
“去见了谁?”
谢商有点意外,温长龄平时话不多,更不会主动问他的行踪。
他回答:“见了贺冬洲。”
温长龄又问:“你喝酒了吗?”
她问问题的时候,眼睛一直看着谢商,表情很专注。洗完澡后她没有戴眼镜,灯照下,眼睛像夜里的明珠。
“喝了。”
“喝得多不多?”
“不多。”
她的问题很日常,甚至有点像废话文学。
不过谢商很喜欢,喜欢她这样过问他的生活,最好尽尽女朋友的责,能多管他一点。
她又问:“是叫代驾回来的吗?”
“是。”谢商眼里的笑意很浓,把放在两人之间的酒碗拿开,他坐过去一点,“今天怎么问这么多?”
温长龄一副好学认真的模样:“我在查岗啊,不是你教的吗?”
都算不上情话的一句话,正正好地戳着谢商心脏里最柔软的地方,欣喜和满足一瞬间蔓延全身,那种轻快感,像喝了很多酒,轻飘飘的。
他用掌心轻轻地按了按她洗完头后不听话翘起来的刘海,笑着夸她:“学得很快。”
乖的时候乖得要命,不乖的时候坏得要命。
她躲开谢商压着刘海的掌心,把额头贴上去,像小动物一样蹭了蹭:“谢商,我今天心情很好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她心情好的时候,喜欢由着性子来。
她爬到谢商的腿上,坐下来,拿起旁边的酒碗,喂到他嘴边,在他喝之前,命令他:“不可以吞下去。”
谢商喝了一口酒,顺从地含在了嘴里。
温长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,岔开双膝,跪在他两边腿侧,仰起头主动吻住他,去抢他喝进去的酒。
谢商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有点措手不及,呼吸和节奏都很乱,被她带着走。
梅子酒洒了。
她一路亲下去。
谢商本能地往后仰,一只手撑着竹床,手臂的肌肉绷得很紧,引而不发,克制着被她轻易挑起来的渴求。
他怕她摔着,另一手一直扶在她腰上:“温长龄,你干什么啊?”
她好像把他当成……
她说:“我在跟你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