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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七章 宫宴生变(第1页)

这两名宫女能在未央宫当值,自然是极有眼力见的,闻言二话不说就立刻退下了。如春走到顾红秩身前,正要见礼,顾红秩却挽住她的手,“如春姐姐,劳烦你跑这一趟了。”

如春笑着看她,在她耳边道,“贵妃娘娘一直派奴婢在侧殿候着,吩咐奴婢只要看见两位娘家主子中有人离席,就立刻带人跟出来。如春知道三小姐离席定是有原因,可有什么要如春做的?”

顾红秩心下一暖,又起了心思道,“姐姐方才一直在侧殿,可曾注意到殿外的人?”

“殿外的人?”如春有些诧异,摇了摇头说,“奴婢奉娘娘之命一直关注正殿,并未留意门口。”说着她又问了身后跟着的四个宫女,她们也皆是摇头。

顾红秩顿了顿,又压低声音道,“那人应是位公公,身量比我高一个半头,长得是极俊的,又很是年轻,看着不过双十之年。姐姐可知宫中有这样的人物?”

如春被她说得一怔,然后掩嘴笑道,“年轻的公公们倒是很多,但身量如此高的却是极少。至于长得极俊,那更是少之又少了。据奴婢所知,各位主子身边伺候的,并这未央宫当值的公公中并未有样貌太显眼的。”

顾红秩谢过如春解答后,却不由得纳闷起来。那刚才她真是眼花了?难道是她二姐的琴弹得太好了,还是那月麟香太香了,把她都给熏出幻觉来了?怎么那人竟像是只有她一人能看到的鬼影一般?

如春看了看她,却是忽然想到什么,顿了一下,“不过三小姐刚才说的话,倒是让奴婢想起一个人。”

“什么人?”顾红秩立刻抬头看向她,眼里放着亮光。

如春有些迟疑,想到宸贵妃有过吩咐,无论娘家小姐想知道什么尽管告知,便道,“但他不是什么公公,而是——”

而是一位不得了的贵人,是当今真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,就连沈太傅遇到他都要避让三舍。

但如春的话尚未出口,正殿内忽然传来了喧哗声。如春脸色一变,连忙让身后宫女先行一步去打探怎么回事,又带着顾红秩急急往回奔走。

正殿上。

昭庆帝起身俯视殿下跪了一溜的人,顿了顿才沉声道,“你们是想反了不成?今日当着众爱卿的面,这是何意?”

“请圣上明察!”

跪在下首的男子却不顾圣上动怒群臣侧目,只是砰砰地磕头,把额间都磕出了血来。

魏国公看着那跪着的人面色变了又变,因为这人是官职三品的户部侍郎李英池,和他私交甚笃,虽然从未言明,但满朝人都知道李英池是他朱非石的门生。

宫宴摆到一半,李英池在去完如厕回来之后忽然就像变了一个人,竟猪油蒙心般扰乱宫宴,直接跪在地上向昭庆帝喊冤,最出奇的是还有几个宫中伺候的宦官也跟了进来,一齐跪在他身边。

朱非石看着脸色难看的昭庆帝,恨不得亲自把这昏了头的东西叉出去。

“你说你有冤,你有什么冤?”昭庆帝龙颜大怒,又指着跪在李英池身旁的几名宦官,沉声道,“尔等又有何冤情?户部侍郎被冤枉,你们这等奴才也跟着一起被冤枉了?朕可记得,太祖皇帝时就立下宫规,不许宫中宦官擅自结交朝臣!”

李英池匍匐在地仿佛字字泣血:

“秉圣上,臣被燕王殿下认定为郑宦一党,此乃冤枉!臣刚才去如厕时蒙黄正侍关照,他告知臣,等宫宴结束臣一出宫就会被燕王的人抓入大狱,到时臣就算是被冤死在大狱之中,也无人给臣做主!故而臣才斗胆借着宫宴向圣上伸冤,臣知此举是犯了忌讳,臣罪该万死,但臣绝非郑宦余孽,更担不起谋反罪名,望圣上明察!”

听到这里,昭庆帝盯着跪在李英池身旁的黄正侍,冷道,“黄正侍,朕命燕王彻查莳花馆一案,无论案情如何那都是三司机密,你是怎么知道的,居然还给李侍郎通风报信,在宫宴上闹这一出?”

黄正侍浑身打颤,抖得像是得了羊癫疯,也是一边砰砰地磕头一边道,“老奴冤枉,请圣上给老奴做主!老奴对圣上忠心一片,愿以死明鉴!”

昭庆帝气得脸都白了,朱皇后也是满心惊疑不定,她看了眼同样露出愕然神情的宸贵妃,对方看似也不知内情,但她心里仍然很是不平。

她知道李英池是魏国公府的人,就连黄正侍也和椒房宫交好,频频来她宫中献殷勤,如今他们二人居然好死不死地被牵扯进了郑宦余孽的案子,还咬出了谋反这样的滔天罪名,褚栖月到底在搞什么名堂?

眼看局面对她娘家越来越不利,她心急如焚想要试探几句,但又顾及到后妃不能干政的规矩,只能干着急。她的目光扫向坐在下首的叔父和沈太傅。

比起朱非石的脸色铁青,沈太傅却仍旧沉得住气。

朱皇后见状心又凉了几分,她知道沈太傅今日是不会站出来为魏国公府说话了。

“李侍郎方才说燕王殿下已经断定你为郑宦余孽,此言可有根据?”朱非石终于坐不住,站起身训斥李英池道,“你还提到谋反,又是怎么回事?如今圣上娘娘和满朝大臣都在,莫要空穴来风!”

他看似是在质问李英池,实则却是想撇清魏国公府的干系挽回局面,也是想摸清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李英池抬起一双血红的眼睛望着他,嘴角已经渗出血来,那眼神让他心惊。“朱公爷,下官所言字字属实,燕王殿下已把下官视为反贼,但下官是被冤枉的!”

朱非石心里狠颤,这个李英池是什么人他心知肚明,此人钻营结党中饱私囊没错,但却甚是小心谨慎,因此他才收下了这个门生。如今却又是郑宦余孽,又是谋反,这是犯了什么太岁?

他正在心里揣测着,太岁本人已经来了。

“哟,你们在皇兄这儿摆了好大的阵仗,像菜市口的乡野村夫一样叫嚷起来,也不嫌丢人。”

微凉的男声从殿外传来,音质清冽如珠似玉。

众臣都慌忙起身,垂首作揖相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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