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边呢,按月给你们点钱,补贴帮衬一些。
如果这您还觉得不行,那我就去请街道和轧钢厂的人来和您说。
不然这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永远也掰扯不清。”
许大茂坏笑道:“一大爷,那厂子和街道的人来了,说起您和贾东旭算计人家源子的事,您怎么说啊?这事,可不合适让公家人听啊!”
易中海毕竟是易中海,他风轻云淡道:“你们年轻一辈见天打打闹闹,你和柱子还不是从小打到大?东旭是和我说了,我也只当是你们年轻人在闹着玩儿。你们之间动手打闹,也不是一回两回了。就像源子说的,他就算真有一套四合院,也不犯王法。他家人口那么多,这算不上什么黑材料,顶多讽刺讽刺源子穷苦人的形象。年轻人嘛,相互挖苦讽刺是常有的事,我就没当回事。”
要不还说是老易呢,啧啧,就用了两天的功夫,一下就理顺了。
聋老太太忽然不聋了,之前好些话都听不见,这番话倒是听清楚了,道:“那就请人来断这个官司吧。轧钢厂和街道的人请来,实在不行,就上派出所。”
贾张氏一听就慌了神,她其实心里明白着呢,这事经公面,怕是赖不上易中海了。
周围街坊们也纷纷点头议论起来,原先觉得贾张氏说的在理,可这么一分析,好像一大爷才是对的。
是啊,四合院里的年轻人见天打闹折腾,今天傻柱打许大茂了,明天许大茂、贾东旭打傻柱了,总之见天的闹腾。
这么说来,一大爷也没那么坏……
不少人目光看向了李源,要是这样的话,李源可就要输一招了……
李源正笑眯眯的看热闹,见众人看过来,他双手揉了揉眼睛,道:“大家伙都看着呢……不是,都看我干啥?要不我哭一个给你们瞧瞧?”
其他人都哭笑不得,唯有秦淮茹心中一下亮堂起来,她悄声对慌了神的贾张氏道:“妈,哭。”
贾张氏没了主意,听闻此言下意识的就照这个来,坐在地上抱着棒梗就开始哭了起来:“东旭啊,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?你这一走,别人把屎盆子都倒你头上了,让你走的不安生啊。”
“我苦命的儿啊,你要是在下面不安生,就回来看看吧!谁要冤枉了你,你就把他带走!”
“老贾啊,你也一起来吧,你们爷俩来看看,他们是怎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啊!”
易中海:“……”
许大茂没忍住,“咕叽”一下给笑出声来,怕被人记恨,忙往后躲了躲,拉着赵金月道:“瞧见了没有?瞧见了没有?源子一哭,贾家就有主意了。比坏,谁都比不过他。一大爷根本不敢经公面儿,不然贾张氏只要抱着棒梗、小当坐地上哭,甭管有理没理,一大爷的名声就臭了,他一点儿法也没有。傻柱那狗东西老骂我坏,我能和源子比?”
赵金月斜眼看了这孙子一眼,讥讽道:“你倒还算有些自知之明,知道不能和人家比。”
许大茂闻言一愣,看了自家媳妇一眼,道:“你这两天怎么不对劲?”
赵金月呵呵了声,道:“回头再说,先看热闹。”
许大茂心里不踏实,自家这黑心娘儿们,该不会看上李源了吧?
这头上要戴个绿帽子,还能不能活了?
这么一想,连眼前的乐子事都有些看不下去了……
聋老太太是明眼人,知道李源虽然没下场,但肯定不会让易中海这么轻松脱了干系,不付出点代价,指定没希望。
她对易中海说了两句后,易中海老脸抽抽了下,回头对李源道:“源子,你是咱们院年轻人里的头一位了,这件事你有没有想法?总要解决啊,不然整天四合院里闹哄哄的,也不是事儿。”
聋老太太也道:“大家伙一起商议商议。”
李源认真的点了点头,然后看向刘海中道:“二大爷,您是咱们院的二大爷,您说呢?”
刘海中感动的差点没掉泪,刚才他嚷嚷了半天,也没人搭理他,傻柱最不是东西,明晃晃的嘲笑了他一眼。
如今终于有个有文化的人,知道找他这个二大爷来主持公道了,他的下巴都抖了抖,看着李源道:“照我说,说一千道一万,东旭的死和老易还是脱不了关系。哪怕不负全责,至少也要负一半!”
李源一拍手,赞了声:“二大爷,还是您公道哇!您说的对,那就按东旭三级工的工资粮票,一大爷先支付着。等秦姐上班后,不足三级工的部分,一大爷先补着,一直到三级工为止。很好,我觉得,就按您说的办。”
傻柱也没忍住,摇着头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