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气我不气我不气。
我不跟恋爱脑一般见识。
恋爱脑可是绝症,无药可治。
所以他没必要跟一个得了绝症的病人计较。
付子期在心里给自己做了一番建设之后,总算能平心静气给扶软看病。
“有点发烧,温度不算很高,可以适当的做一些物理降温,如果夜里还继续发烧的话,也可以给她吃退烧药,另外我再开一些消炎药。”付子期跟陆砚臣交代着。
陆砚臣很认真的把药做了分类,估计连付子期话里的标点符号都能倒背如流。
送走了付子期,陆砚臣把扶软抱去了卧室。
大概是额头上贴了退烧贴,她人也乖巧了不少,安安静静,不吵不闹。
“我去洗个澡,马上就好的那种。”
扶软点头。
陆砚臣这才进了盥洗室,用最快速度洗了个澡就出来找扶软。
他习惯性的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,似乎比先前要高了一点。
陆砚臣又取了温度计重新测量,三十八度五,还在低烧范围内。
但也没有降温的趋势,他只能按照付子期交代的方式给扶软做物理降温。
擦拭降温。
陆砚臣取来了温水,用毛巾很轻柔的擦拭着扶软的颈部,额头,腋下和腹部……
其实他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,但他很认真的跟着网上搜到的方式在照顾扶软。
当比体温要凉一些的毛巾触碰到扶软敏感部位时,她忍不住呓语出声,轻声的呢喃着陆砚臣的名字。
那一声一声的呢喃,让陆砚臣耳朵尖都红了起来。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压下心里的那股燥热,问扶软,“舒服些了吗?”
“晤……”扶软哼哼唧唧着,“没有,还是很难受。”
她说着就扯着自己的衣服,“热……”
陆砚臣眼眸又滚热了几分,喉结也忍不住滚动着,“软软……”
扶软睁开迷蒙的眼睛,看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。
两人怎么也算是小别胜新婚,被扶软这么一看,陆砚臣身子先软了一半。
他只觉得喉头发紧,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这里……”她指了指自己腹部往上的位置。
陆砚臣伸手给她揉了揉,想缓和她的不适。